“和在起,你心情好吗?”她真是无孔不入。
言格不答。其实,认识她之后,才知道,什叫心情。他另起话题:“如果需要帮忙,可以找。”
甄意狐疑:“言格,你最近对……怎这好?”她瘪嘴,“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说得好像你不喜欢似。”言格说。
甄意听,咧嘴笑:“那叫你跟着,行吗?”见言格疑似要拒绝,“你可以帮判断警察当事人有没有撒谎!”
甄意吸口气,名声对她已是最后光辉:“明白。这个凶手太残忍,不管有任何理由都不值得同情。”
“如果戚勉不是凶手,很好;如果他是,不管你能力如何,以后你在律师这行都很难做下去。”
本来就做不下去啊!但,只要当律师天,就……甄意想着言格话:“制约不该是道德,而是制度。即使他是凶手,也有说话权利。”
收电话,回头。言格站在门边,刚才话,他都听到。“决定?”
“嗯。”甄意爽朗道,“医生不能挑病人,律师也不能挑委托人。”
。
下午阳光洒进来,他侧脸笼进光线里,几乎透明。刚才让她睡着,其实很险。
把昏迷她抱进休息室,他忽然有很多事想问她,他知道在这种时候,她说都会是真话。可时间分秒地流逝,他凝视着沉睡她,足足刻钟,却最终什也没问。
他不确定在她脑袋里,那段记忆是否清晰。
说来奇怪,十二年前,她闯进他生活,家里人把她细枝末节调查得清清楚楚,但他不肯看,也不想看;八年前,他们分开后,他才开始关注她过去。
“你把当行走测谎机器吗?”言格不客气地问,嗓音却低醇。
行走机器?“言格,你这说,会让觉得被你挑
“说真伟大。”他语气中竟有丝不经意柔和。
“你不是这样?难道你会见死不救?”
“看心情。”他淡淡道,完全没心理包袱。
“心情?”她差点笑,“你还有心情?”
言格看她:“是,也有心情,只不过没什起伏。”
重逢那天,他撒谎,其实从来就没忘记过。
甄意走上走廊,给卞谦回电话。想想卞谦口中巨额委托费,甄意已有猜想:“嫌疑人是戚勉?”
“他已经被捕。”
看来证据确凿。“好,先给他办取保候审。”
“你决定?”卞谦不觉意外,可情绪上矛盾,“知道你会答应,但有些担心,小意,你要想清楚。这案子非常恶劣,惨无人道。之前你代表唐裳,公众站在你这边;后来宋依杀害林子翼,但大家同情她,影迷怀念她。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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