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们开始骚动，但因为言格
个性，谁都不敢在他面前探寻，也不敢问甄意。
甄意想法很简单，崔
想到这儿，她独自回房，走上阳台。望着寂静黑夜和城市灿烂夜景，她在风中用力吸
口气，鼓起勇气，给卞谦打电话。
“哥，
把事情处理清楚
，所以来向你坦白。”她闭闭眼，下定决心，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告诉他。说完，她如释重负：“决定，要和表姐去自首。”
卞谦那边很久都没说话，最终，自责道：“抱歉，那天在关口，电话通讯不好，后来怎
都联系不上你。如果能……”
“别这说。”甄意不希望他和言格样愧疚，“是自己处理不当。说来奇怪，不记得那时发生事情，怎都想不起来。”
“可能是刺激之下短暂记忆缺失。”
这种事，女生会比较吃亏。”
甄意黑线：“你以为常带男人回家夜情？”
“没！只是你看到漂亮男人就恨不得扑上去，怕你见到美色把持不住。”
“哪有？”甄意皱眉，“只和你们起时表现夸张，不会不知分寸。不知分寸只会对言格个人。”
她语气不开心，杨姿不免紧张：“是玩笑，不过，言格你也不能想吧。”
“或许，”甄意道，“如果执照被扣押，就不能继续工作。”说到这，她有些难过。
卞谦却温和宽慰：“没事，你好好表现，法官会从轻处理。认识律政司和律师公会好些人，需要疏通地方，帮你。”
甄意感动得无言：“你真好。”
他轻笑声：“律师事务所就你最有前途，你可不能砸牌子。”
这天，精神研究所实验室跟着言格学习研究生们都很好奇，有个女从天而降，直围着他们淡漠如水不染尘埃男神仙转。言格倒没受影响，淡定自若干自己事，偶尔搭理她几句，多半置若罔闻。
听言格，甄意又笑开，“他和安瑶没关系，过段时间，会追他。”
“又追？你现在二十多岁，不是十几岁小女孩。女生这样追人，男生不会珍惜。”
甄意摇头：“有男人是这样，但言格不是。言格他不会表达，也不会说好听话，但说话做事，他心底都知道，都记得。很确定。只因是他，才敢义无反顾，因为追逐不会被奚落，不会被嘲笑，不会被轻视，也不会被拿来做谈资……”她说半，摆摆手，“算，你们都不明白，只有知道。”
杨姿确不明白，便不多说，转问：“休息个月，准备上班吧？”
甄意听言，支吾声，还有两天，她要等着带崔菲去自首。上班，只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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