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不认识林子翼，但你在网上见过他
照片？”
“是。”缓慢。
“所以，不管你是否印象深刻，你在舞池看到他时候，知道他是林子翼？”
“……是。”
“他死后你关注
网上信息？”
“他很高？”
“不是。”
“你们面对面跳舞？”
“是。”缓慢。
“你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他不良新闻？”
“你喜欢上网？”
“是。”
“在死者生前，你出庭给他对立面作证？”
“是。”
“那晚，你在会所里见到他？”
“是。”
第二轮，言格重复问刚才所有问题，除最后两个。只是，这次他调整无关问题和相关问题顺序。和之前
样，皮肤电、呼吸、血压、脉搏等图谱都没有异样，没有明显生理变化。
可甄意并不轻松。她猜得到，言格用逻辑套出些事后，打乱问题顺序再次确认，同时他在慢慢思索，策划下轮问题。
甄意疑惑，不问是否醉酒意识清醒，不问是否看清嫌疑人，还能问什
？
很快，言格让她大开眼界。
“你撒花？”
“……是。”皱眉，缓慢。
“鉴于他以往行径，你觉得他死不足惜？”
“……是。
……为不必要麻烦，还是要继续，不能和警察闹太僵……
测谎被打断。
言格看过来，薄镜片后，眼眸很淡：“你是这说？”
司瑰紧张又尴尬，像做错事学生：“对不起，言老师，
可能口误。”
可甄意知道，是套话，绝不是口误。其实，这时提出抗议，她也没把握。如果警方强制，她们耗不过；可她认为言格骨子里骄傲不会允许。
“……是。”很慢。
“你评论？”
“不是。”很快。
“你点蜡烛？”
“……没有。”
“是。”快速。
“你在庭审现场，见过他面？”
“是。”
“你通常对见过面人，会有印象？”
“不是。”
“是。”缓慢。
“你在吧台见到他？”
“不是。”快速。
“你在舞池见到他？”
“是。”缓慢。
第三轮开始。
“你认识死者？”
“是。”回答很快。
“你熟悉死者？”
“是。”
言格低下眼帘，在思索。测谎事，暂时只有屋子里四个人知道。
最终，他对宋依说：“刚才那两个问题你没有回答，不做记录。”看司瑰眼，后者立刻点头，表示遵守。
“和这两个问题有关衍生，都不会问。这样可以吗？”
宋依也知道没有选择，但至少争取部分好处，她放松些：“好，谢谢。”
“你叫宋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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