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案子不会放假,休息时间都泡汤。”甄意说话间隙,也拿着笔在平板上做笔记,分秒都不浪费。
“辛苦死。卞老大在虐待你吧?”杨姿随手翻下,代理费吓她跳,够她打半年离婚官司。他们事务所,律师薪金和代理费挂钩,有律师星期赚大几万,有磕半年酬劳比不过农民工。
“就知道他舍不得虐你。”杨姿笑言,“你是他得力干将。”
“你才是。论专业,比不上你。”
“专业?进社会才知道,很多时候专业没那大发言权。”杨姿感叹,她直很努力,所以更迷茫。甄意笔顿,抬头认真道:“阿姿,你温柔漂亮又能干,女人味十足,聪明劲儿不缺,几多羡慕你。”
红晕,生机勃勃;她弯着腰,玫色pinky运动衫裹着翘翘小臀,长腿纤细,撩人动心性感。中学时,坏学生甄意总穿紧而低腰裤子,细腰翘臀,包裹得密实,看得青涩杨姿和同学们替她脸红。
杨姿脸蛋非常漂亮,身材尤其妩媚。甄意相貌不及她,但周身透着股说不清活泼生命力,总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她几眼。
甄意打完招呼进洗手间,再出来就改头换面。头发丝不苟地盘起,穿套白色亮片正装连衣裙,像小礼服,高雅精致又时尚俏皮,完全不同于其他人死板西装西服裙。
从学校到职场,她对服装品味直高于常人。
杨姿跟着甄意进隔间:“意,看新闻没?周日凌晨,林子翼在兰亭Ecstasy私人会所被杀。据说,死得很惨。”星期六是甄意和司瑰逛商场那天。
杨姿愣,嗔怪地瞪她,又道:“意,跟老大商量过,想往刑事这边发展,到时候要带哦。而且昨天老大交给个刑事案,也是社会
“看到。”甄意打开电脑,移动鼠标,“新闻里没有细节,但有网友说他被阉。当然,这很可能是网友不积口德。”
杨姿凑过去:“他死,网络上再度沸沸扬扬。很多人都撒花叫好。”
“哼。”甄意勾起唇角,“唐裳死时候也有很多人撒花,说她畏罪z.sha。现在林子翼死,他们又这样。这些人真爱憎分明嫉恶如仇?不过是在现实里空虚没有存在感,心里阴暗和恶毒需要发泄。留言代表他们本身。对生命都不尊重人,不能称之为人!”
杨姿被她隐隐怒气镇住:“意,以为看到这个消息,你会宽慰。”
甄意心情复杂,难以描述。杨姿拍拍她肩:“忙三个多月,终于告段落,可以松口气。”她目光落到甄意带来文件夹上,粗略地瞟眼:“新合同?你周周二不是在休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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