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拉莫名耳热心跳。
安珀瞥她眼,忽笑:“他现在是囚犯,过会儿他们把他解下来送回房间时,你在他水里放点东西就行
伯特看眼身边人,有人上前,冰冷针管猛地扎进言溯血脉。
言溯手臂上肌肉狠狠紧绷,人被绑在十字架上,双手握成拳,动不动。活塞点点推到底,他始终低着头,乌黑碎发下,脸色白得吓人。
伯特冷冷看着,转身走。
言溯坠入个五彩斑斓世界,又看见甄爱。这次,她歪着头,眼波如水,美得让人挪不开目光。
他呼吸急促,嗓子干得冒烟,她终于走过来,冰冰凉凉,抱住他,蛇样缠住他身体,他和她纠缠成团,可不能止渴,身体和心里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痒得让人发疯,却找不到痛点。
设计,当然应允。
驾车逃亡去枫树街是言溯临时想。在车上说出甄爱藏在枫树街这句话时,言溯短暂地关闭监听设备。可妮尔不知道,以为设备另端特工听到。即使她给伯特通风报信,所有人也会起成为怀疑对象。可其实,只有她个人。
现在,她定被逮捕。
这想着,他安心些,思绪又涣散。神经异常地兴奋活跃,时不时,他感觉到甄爱在亲吻他,她舌头很软,在舔他耳朵,舔他脖子,很痒,痒得直钻心窝。
可睁开眼睛,他甄爱却像西洋镜里烟雾美人,袅娜地闪,不见。
他骨头似乎都紧缩成团,恶心得切骨剥皮。他全身冷汗直冒,发抖得连牙齿都在打颤,在挣扎,不出几刻,整个人都虚脱。
席拉在不远处守着,见那贯清俊挺拔男人此刻乌发尽湿,薄衣汗淋淋贴在身上,像从水里捞出来,身体不停痉挛,她有些担忧,自言自语:“是不是注射太多,他不会死吧?”
安珀淡淡挑眉:“他衣服都湿,这看起来,身材真是不错。”言溯来这里后不久,短短几句话,她已经看出这个男人对甄爱深情,固执,倔强,隐忍,沉默。
而她,恨死甄爱。
席拉听言,打量言溯眼,十字架上男人,手臂舒展修长,腰身精窄紧瘦,长腿笔直……湿润碎发下,五官精致,垂着头,最先看得到挺拔而白皙鼻梁。
视线渐渐清晰,伯特脸冷寂而肃然:“她在哪里?”
言溯重重喘口气,不回答。
伯特冷眼看着他苍白脸,讥讽:“看见你性幻想?”
言溯汗意涔涔,还是不答。
“很难受吧?哼,她不是你该碰女人,当然,”他不无鄙夷,“她也不是你能保护得女人。你愿意为她死,那就慢慢地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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