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提醒,大家察觉异样。
甄爱奇怪:“他消失这久,你们没人去找他?”
这晚,演员都没有卸妆,脸色不好,语气更不好:“所有人都在这里,就他人在外边,能出什事?”
模特也搭腔,她抱着自己,怕冷似整理厚围巾:“就是,万谁去找他,发现他被杀,去找人脱得干系?”
甄爱愣,话是没错,可凶手不会利用大家这种不敢管闲事心理吧?
甄爱摇摇头。
女仆忙递上准备好冻伤药膏,其他人也寥寥说几句问候话。
言溯看眼他怀疑凶手,那人正和身边人聊天,没异样。
虽然他基本确定,但不能揭发。这串案子还有疑点,现场也有组织派来杀手。
据言溯推测,组织原想清场顺带玩个游戏,没想这群人有内部恩怨,内斗起来,结果组织便安之若素地看游戏。
他已明白她心意,只能本能地抱她更紧。
甄爱想起,妈妈就是死在她手里,她不是故意,伯特却直强调相反论点,让这件事成她心底好不伤;
而言溯呢,虽然哥哥死在他手里,但这不是他错。他已经满心包袱,是哥哥强加给他,她再不忍添砖加瓦。
她想起大学爆炸案那个晚上,他们两个坐在黑夜里交谈,她给他讲述妈妈事,他给她讲述Alex事,那时他伤痛还历历在目。
她微笑:“你和他是好朋友?以后给讲他上学事好不好?好想知道他在外面是什样子,是不是过得好。”
作家站起来:“既然学生小姐没事,们赶紧回去找主持人。”
行人起身往回走。
临行前,甄爱特意拿盏烛台抱在怀里,小声嘀咕:“万半路又停电呢。”
杀医生用手术刀,杀拳击手用重锤,除此之外,言溯不知道凶手身上是否还携带别武器。如果他贸然指出,凶手很可能挟持在场人;即使把他制服,那也是更大危险。
剩余人以为凶手被抓到,会放松警惕;而组织杀手见凶手被抓,会亲自动手继续杀人。
现在这种大家相互怀疑气氛,反而是最好。
但目前更让他担心还是另外个问题:“主持人呢?”
律师:“刚才们去起居室抱毛毯,他说要回房间,叫们别等他。不过……”他看看手表,“快个小时。”
他深深地点头。
凌晨三点,甄爱基本恢复体温,只是手脚和腿上留少量冻伤水泡和疤痕。
言溯担心浴室外人再待下去又要闹分散,便帮甄爱穿衣服,开门出去。
外面人有打瞌睡,有细声细语聊天。
幼师问甄爱:“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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