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没有再阻拦，想鼓励她却不会，只好笨笨地又重复
句：“嗯，你想做什
，都可以。”
第二天是言溯和甄爱撞警车案
庭审日。后来甄爱才发现，和言溯起受审并非什美好回忆。
其实甄爱神经比较大条，坐在小法庭候坐席里，也不觉得有什丢脸。
席间坐满人，都是什酒驾袭警抽大麻当街闹事毁坏公务之类，个个都等着按秩序接受审判。
就坐时，甄爱看到当初和他们起关在拘留室那几个年轻人。他们也认出甄爱和言溯，几个愣头小伙子瞬间跟他乡见故人般激动，跑过来和甄爱打招呼：“嘿，好巧啊！”
“你在纽约？”他看电话显示。
“嗯，
把剩下研究程序交给赖安。”甄爱声音里底气不足，她从没像今天这样撂下工作乱跑，总觉是渎职，心中有愧。
欧文听出她无措，软下声音，安慰：“没事，Ai，你想做什都可以。”
甄爱脸红，声音更小地辩解：“没有乱跑，只是，”撒谎时候，人脑子总是转飞快，“来这儿是因为，明天要受审。就上次撞警车事。”
欧文笑：“你要是不想出庭，可以帮你解……”
痛，又抬手揉揉。
甄爱诧异：“你眼睛痛？”
“没有。”言溯抬眸，整好撞上甄爱因害羞红扑扑脸，他古怪会儿，问：“为什你脸看上去像番茄酱？”
甄爱：“……”
不加后面那个酱可以……
甄爱觉得好玩，应声。
言溯倒十分淡定，没事人儿样，
“不用。”她望着电话亭外等她那个高高瘦瘦黑色身影，握着电话别过身来，低头，见路灯把言溯影子拉得极长，他肩膀就靠在她脚边。
她心里荡漾着莫名情愫：“不用啦，不想弄得很特殊，就像普通人样吧。再说……言溯他，和起呢。”
最后这句话说得她又耳朵发热。
欧文注意力却在“普通人”这个词上，心弦像被拨动般，陡生感慨，是啊，如果甄爱变成个普普通通小姑娘，无忧无虑地上学工作，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那该有多好。
或许，她也是期待吧。
甄爱不回答，神色尴尬，伊娃却颇显得意，唇角弯弯。
言溯拧眉思索会儿，沉声问：“是不是迪亚兹打你？”
甄爱：“……”
吃完饭后，和伊娃林丹尼告别，甄爱猛然想起她和欧文说好晚上十点出实验室。现在已经九点半。
甄爱手机没电，还是不借言溯手机，赶紧走到路边电话亭给欧文打电话，等到电话接通，小声道：“欧文，不用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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