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
齐墨避开他目光,呆呆地盯着地面:“吃药才出门,路上遇到托尼,他在星巴克喝咖啡,说晚上不去见安娜。也不想去,就返回家睡觉。可不知怎,醒来就在这里。”
言溯盯着他,眸光幽深:“可笔录上说,你晚饭后出门时吃药,路上觉得不太舒服,到高中学校后开始头晕目眩。”
齐墨眼睛又直又空,盯着言溯,语气幽幽却很专注:“啊,是记错。”
这种精神病人样又阴又惧眼神看着让人发毛。
托尼愣,收起之前轻松语气:“是很近,但是临阵磨枪,每分钟都很宝贵,就没有过来。”
言溯默然半刻,眼神往托尼手上闪:“你手指割伤。”
甄爱看过去,托尼食指尖上确实有小道伤口,不细看发现不。托尼低头看,恍然:“哦,被裁纸刀划下,不要紧,就没用创可贴。”
言溯不问,眸光转看向另边:“齐墨,到你。”
齐墨被点名,愣愣地抬头。
语法,单词。戴西,你在背书吗?”
他从来便是这样。表面看着清淡无害,实则跋扈嚣张。句话,个眼神,就能把别人心理压迫到尘埃里去。
戴西浑身颤,扯扯嘴角:“因为事情比较简单,没有发生特别事,所以很好记住。”
言溯没有深究:“解释下你为什戴着丝巾和蕾丝手套。”
戴西赶紧取下来,露出有些许擦伤脖子和手掌:“找朋友借。在聚会上被人推搡着摔跤,可以找人证明。”
可言溯脸色淡像水,平平静静地迎视着齐墨。两人对视足足十秒钟,他才淡然挪开目光,看
甄爱看过去,这才发现几个大学生里,表情最奇怪就属齐墨。他不算特别镇定,也不算特别紧张,表情很是僵硬,像是不受自己控制。
甄爱思索半刻才明白过来,要他是真吃药,现在还处在药物作用之下;要他就是极度擅于伪装。
但她相信,言溯定辨别得出来。
言溯问:“笔录上说,你今天下午都在看心理医生,然后回家吃晚饭?”
“是。”
言溯点点头,又说:“你这身衣服很新。”
戴西调整下坐姿,笑笑:“因为参加party,就买新。”
言溯不看戴西,转而瞥向托尼:“笔录上说,你要准备心理学考试,所以直在社区图书馆复习。”
托尼坦然地点头:“图书馆应该有人看到。”
“人对陌生人记忆会有偏差,看到你不等于你任何时候都在。”言溯根本不吃他这套,犀利道,“据所知,那个图书馆离这里只有5分钟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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