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守着几个警察，四个大学生排排坐着，看上去忧心忡忡，但也算镇定。反倒是看到言溯时，明显紧张起来。
甄爱察觉到
异样，却不明白。
言溯也不寒暄，开门见山地说：“有件东西给你们看。”说着调出安娜背部
照片，举到他们眼前，学生们同时惊愕地瞪大眼睛，满脸骇惧，像见鬼。
言溯收回手机：“这就是你们当年隐瞒凶手留言？”
年轻人们很快恢复平静，低着头互相交换眼神，却没
个开口。
安娜被吊两个小时。天是黑，如果亮着灯，学校管理员早就发现；可齐墨说他睁眼就看见光亮中尸体。
那，灯是谁开？
夜风掀开窗帘吹进来，贾丝敏觉得阴森森，毛骨悚然。
言溯放好手机，摘下手套，说：“去第间教室看看。”
甄爱愣：“你认为那里是案发现场？”
剔除。你气愤又悲哀不是这种现象和可能性关系，而是你开始就没有看出那种现象。但甄爱做到。”
她扭头看向甄爱，又笑，“他们两个能够互相理解。”
贾丝敏喉中梗，要反驳什
。言溯又说话，却是对甄爱：“还有呢？”
“至于死亡时间……”甄爱有种直觉，安娜尸体好像经过冷处理，可她在这些人面前不能说，刚要说不知。
言溯替她说：“
懂，这个跳过。”
伊娃：“隐瞒？什意思？”
言溯回答她，锐利眼睛却又平又直盯着学生们：“直
“要不然你以为尸体和书包样，可以背着到处跑？”言溯瞥她眼，“他们换地方，或许不是因为想转移警方注意力。而是……”
他后面话没说完，但甄爱理解：只有第二间教室有窗帘。这样话，尸体吊得那高就不会在第时间被人发现，转移尸体人需要是时间差。
众人去第间教室，很快就怀疑那里很可能是案发现场。桌椅虽然摆得很整齐，但地上明显清扫过。琼斯用对讲机叫楼下法证人员上来。
言溯四处看看，没什异常，仪容镜子完好无损，只是门后边满是灰尘角落被人踩踏且摩擦过，墙上还有什东西击打痕迹。他把那两处交代给琼斯，便去第三间教室。
现在，是时候见那群熊孩子。
喂，这样秀心有灵犀真合适？
甄爱舒口气：“有两个奇怪地方。刚才在下面注意到，只有这个教室有窗帘，且全部拉着……”
贾丝敏立刻道：“当然，凶手又不是傻子。杀人过程中被人看到怎办？”
甄爱没正面回答，继续自己话：“再就是，灯是什时候开？”
贾丝敏噎住，这个问题她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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