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若有所思：“他说他在这里睡觉，
直？”
“嗯。齐墨说他最近在看心理医生，今天他吃
药就头晕做梦，刚才法证人员把他
药拿去化验。他虽然在录口供，但好像吓得厉害，可信度不高，前言不搭后语。”
“其他人呢？”
贾丝敏犹豫下：“其他人都很奇怪。
安娜昨天给所有人发过短信，说是有重要事要见面谈。但她分别约定时间不样。给戴西约是下午5:00，凯利下午6:00，齐墨晚上7:00，托尼晚上8:00。
“S.A.”伊娃冲言溯招招手，把死者身体侧下。言溯会意，走过去探身看。甄爱立在这边没有看到，但也意识得到，死者背后写什
东西。
五角星图案，“youaremymedicine”
言溯敛起眼眸，似乎笑，却很古怪：“刻在身上字是改不也抹不去。难怪那几个学生不告诉家长，也不找律师。怕秘密会,bao露。”
这话除甄爱，在场没人明白。
伊娃不管尸体以外事，贾丝敏则不想显得自己跟不上言溯节奏，于是只有琼斯发问：“什意思，以前留言不是这句话啊！这也是唯件和之前案子不同地方。
在推测是不是凶手这两年生病？”
也不直接回答，问：“楼下警车是你们开来？”
“是。有什问题吗？”
言溯瞥他眼：“没什大问题，就是车轮碾掉进出这栋楼鞋印，其中很可能包括作案者。”
琼斯警官耷拉着脸，都快哭。
言溯拧眉：“有时真好奇你脑袋构造……”
手机通讯记录显示，这期间，戴西在下午5:17给戴西发短信说她临时要参加朋友聚会，不来。
托尼在5:30左右给安娜发两条短信，说不来。
言溯目光扫过去：“琼斯警官想象力真神奇。”后者还没来得及欣慰，“总是用在错误地方。”
琼斯警官再次囧脸。
言溯拿手机把死者背上字拍下来，自言自语：“刀口很深，但血流不多。”
说完看向贾丝敏：“那几个学生在录口供？”
“都在隔壁教室。伊娃根据尸僵程度推断死亡时间在案发前2小时左右。接到报案是10:30，安娜死亡时间是7:00-8:00左右。奇怪是，”她也觉得棘手，“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除齐墨。”
甄爱看不下去，轻轻碰碰言溯手臂。
言溯回头，脸疑惑：“你戳干什？”
甄爱不满地瞪他眼。
言溯眨眨眼睛，半晌之后明白，道：“你又不喜欢说真话。难道要表扬他？”
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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