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提到母亲,老杨发问:“你对你母亲从事
“当然是自己。”他挑眉,“不然怎弄到她号码。”
“给她发那条短信是什意思?”
“没意思,逗下。”
“她给你回电话?”
“是。”
“没有。”
“有没有提到别人会来和她见面?”
北野看着他:“没有。”
郑易转话题,问:“你知道陈念电话号码?”
“对。”
“看情况。”
“看什情况?”
“开心就留着。”
郑易冷不丁问:“可她也看到你样子。”为什杀魏莱,却不杀她?
北野停秒,笔直看着他,说:“她不会报警。”
陈念?”
“她是个结巴。”北野说。
“嗯?”
“有次在路边,听见她说话结结巴巴,觉得好玩就回头看,长得也不错。”他说着,难得显露出半抹轻挑,带着痞气,如他们见惯欠扁北野.犯。
“为什把她带回家?”以前你都在外行凶,为何这次改变。
“为什没接?”
“静音。”
“后来怎不回过去?”既然感兴趣,为什不继续?
“刚好妈来找过,心情不爽,觉得什都没意思,就没回。”
他答完,郑易又几秒没继续问话。这句话真实性很好求证,到时他们会问询他母亲。
“怎拿到?”
北野想起那天送陈念去上学前,把陈念手机夺过来,输入自己号码拨出去,告诉她说,有事就打电话。但那件事后,他偷删陈念手机里自己号码,当时,他看见她把他号码存为“小北哥”。
此刻坐在审讯室里,他还清晰地记得当时愣愣心情。
他说:“在路边拦住她,撒谎说没带手机,借打个电话。”
“打给谁?”
“为什?”
“听到魏莱给她朋友打电话内容,正好在讲她。她被欺负惯,不会报警;反正也没人保护得她。”
北野说后半句时,放慢语速;
郑易觉得个个字像子弹连发打在他心上,好似他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怎可能?他们都不认识,是他心虚想多。
但他思路依然清晰:“魏莱讲电话时,除提到欺负陈念,有没有别事?”
“不够刺激,没什趣味。就想光天化日地把她抢走,带在地盘里藏起来。她看上去很乖很软,很适合抢回家。”
是啊,他原以为她很笨,是个软咚咚差学生,和他挺配。
后来发现她聪明极,还很硬,于是和他更配。
郑易看眼老杨,后者认为北野心理变化很合理,是个渐渐升级和挑战过程。
郑易继续问:“有准备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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