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好事。”彭野勾住他肩膀,拍拍,“办成再告诉大伙儿。”
上海。
个月来,《风语者》摄影展走十多个城市,取得空前高涨搜索和话题热度。
这段时间,程迦频繁穿梭于各个城市,忙得没时间干别任何事。从青海回来,被程母扇巴掌后,她离开上海去北京,跟着展览走。
她想过主动找方妍聊聊自己目前状态,除吃药,她还需要心理干预。但这段时间太忙,实在抽不出空。
“怎说?”
“看下,万哥这伙人是彻底端。他所有身家都在这儿,倾家荡产,只能再去找黑狐。”
胡杨道:“可黑狐不会继续干啊。”
彭野淡笑声,“如果黑狐没钱呢?”
“黑狐这些年赚多少钱,怎可能夜之间……”胡杨愣,“那钱也不能随身带着,只能放……七哥,你……”
块信息费不要,为动物保护事业做贡献,您可别冤枉片好心……”
“呸!”对眼儿口唾沫吐在他脸上,“们全部家当都在这羊皮里边,亏和万哥说好话,拉你起发财。万哥定会宰你……”
彭野走出去看圈,发现这儿是三年前移民工程留下荒村,亏得万哥能想到躲在这儿。
起程返回时,彭野问胡杨:“黑狐那边怎样?”
“还没找到。”
最后场,回到始发站上海。
结束那晚,经纪人准备答谢晚宴。同行、媒体记者、各届关注动物保护人士纷纷赴宴,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经纪人拉着程迦结识在场各位,程迦收获堆赞美,又被敬堆酒,有些缓不过劲。
手机在包里振动,程迦借口离开,走到边接起,是方妍。
“程
“明天给周局长打电话,把‘安磊’钱找出来。”
正说着,手机响。胡杨奇怪,现在午夜点,谁这个时候打电话?
彭野看眼,接起来。“林教授……时差六个小时……没关系……好……下个月想办法过去……好……好……谢谢谢谢……”
他收手机,脸上竟露出极淡轻松。
胡杨说:“七哥,你最近干什呢?从几个月前就神神秘秘。”
他们已经根据安安线索查出黑狐名叫安磊,三十六岁,未婚,没有密切联系人,只关心妹妹。
胡杨说:“如果他坐火车飞机或住宾馆,就会被发现。但这些天都没消息,应该还在青藏地区。”
彭野说声好。
“不过说起来,抓到他取证工作也难办。不是在杀羊或贩卖现场当场抓获,物证难搜集,团伙里没人见过他脸,人证也没。总不能就指着他疤说是黑狐吧?”
彭野道:“总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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