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道：“七哥和迦姐这算不算是，策反
别人，还把别人忽悠去坐牢？”
石头道：“看着像是。”
很快，十六也回来，带来零件，修好程迦
车。
彭野等人把疯子绑装车上，前往那底岗日。在六点之前到达山脚小镇。
安安和肖玲在
彭野皱眉道：“你有没有点儿职业素养？整个寨子人都看见你被抓，现在放你走，王八会发现、起疑，说不定要你命。”
程迦看着疯子，“他这都是为你好。”
疯子将信将疑。
程迦说：“到派出所，
做证是普通打架，你只会被拘留
段时间。可等你出来，你就会成为王八心腹。”
疯子陷入痛苦思想斗争里。
疯子道：“这万你……”
程迦问：“人与人之间信任呢？”
疯子：“……”
程迦说：“你找到人给消息，付两千；见到人，付尾款。”
疯子苦于自己嘴贱说那五千是找人费，这下没法收回。不过心里想想，好歹比起王八给杀人条件，这算是好差事。
用杀人。”
他看向程迦，“二来，你不用担心他办事不力背叛你或给你找麻烦。”
程迦想想，“这法子行。”
疯子想，不杀人还可以拿钱，太美妙，立刻答应：“好！言为定！”
尼玛和石头：“……”
杀程迦是他当杀手接第个单子，原想杀个女人很容易，没想到那
难搞。开始他自以为不起地想到装疯卖傻，把女人掐死，可她直反抗。他对她拳打脚踢，以为她没力气，没想再掐时，她掰断他根手指。
他掏出刀，想割她喉咙，但她抓着刀不松，他不太熟练，也没她狠，反而被夺刀，落荒而逃。现在想起她手上开始流血时她唇角诡异笑容，疯子都觉得这个女人是绝对不能惹。
疯子考虑很久后，点头道：“好！”
旁，尼玛碰碰石头肩膀，“石头哥？”
石头道：“啊？”
疯子没办法，道：“好！”
彭野站起身，说：“们马上动身去下站，你道跟去。”
“为什？”
彭野道：“送你去派出所。”
“什？！”“疯子”快真成疯子。
刚才疯子什也不肯透露，除“王八”绰号没任何实质信息，他们也不可能严刑逼供。现在彭野和程迦绕着弯儿把疯子晃圈，他就晕乎乎乐颠颠地往他俩圈套里钻。
疯子正乐呵呢，彭野道：“你刚说，找人费用是五千对吧？”
“……”
别说疯子，尼玛和石头都张口结舌。怎说好五万突然就少个零？
疯子结结巴巴还没开口，程迦说：“押金先付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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