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
说，肖玲反倒忐忑不安。
程迦说：“你该道歉
是另
件事。”
肖玲才明白过来，红
脸，“对不起，
不该拿走你
安安轻轻地笑。
程迦眼睛斜过来，没开口，拿眼神问话。
安安说：“你这样子很可爱。”
程迦冷冷地哼出声。
安安坐下，刚要说什。
彭野说：“没有。”
尼玛小声说：“她好坚强。”
彭野没吭声。
隔几秒钟，他道：“那个疯子很可疑。”
十六说：“这村里人咱们都熟悉，没有哪家有疯子。难道真有人盯上程迦？难道她真看到黑狐长相？”
石头再看，“为什都没用鸡蛋？”
“她说不用。”
“这都煮。”
“你们吃吧。”
“还是留给她吃吧。”
声音。
程迦不自觉想起打她那巴掌，想起在雪坑底看她捡走打火机时恨不得亲手杀死她心情。
脑海中这些画面夹杂着画外音：
程迦，你最近有没有空虚无力，有没有害怕恐惧，有没有心情烦躁想打人，有没有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有没有想寻求刺激，有没有想伤害自己，有没有想自……
魔音穿耳，阴魂不散。
“别套近乎。”程迦有些烦躁，说，“到下个落脚地方，他们——们就会把你们扔掉。”
安安心沉，察觉现在不适合聊天。
肖玲对程迦说：“对不起啊，不该丢下你……”
程迦转过眼眸，冷而静，肖玲不敢直视。
“如果是你，也会跑。保护自己，是人本能。”烟雾背后，程迦脸很冰凉，“你不需要道歉。”
“过会儿问她。”彭野说，“让她休息会儿。们尽快离开这里，天黑之前赶到那底岗日。”
石头说：“好，赶紧做饭。”
“都记住，”彭野说，“这路，不能再让她离开们视线。”
安安下楼见到程迦，还是坐在她位置上，等人齐吃饭。这次她同样在抽烟，手掌手指都绑绷带，像戴着双厚厚白手套。
两根胖手指夹着烟，看上去憨憨，对比她冷静淡漠表情，有种滑稽反差萌。
尼玛问：“哥，到底怎回事啊？谁弄？”
彭野把前因后果说遍。
十六说：“程迦挺勇敢。”
彭野沉默秒钟，说：“都是被逼。”
尼玛问：“刚才清伤口涂药时候，迦姐有没有哭？”
程迦突然就把手机往墙上砸。
哐当声，手机摔得自动关机，世界清静。
她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表情回归冷静。
彭野下楼，十六接过他手中袋子，看眼，骇道：“用这多纱布？”
彭野说：“伤口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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