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野看她情绪较稳定,才问:“脖子上和手上伤怎回事?”
程迦淡淡道:“也对,你应该‘想着’不会出去帮忙找人。”
彭野说:“不是。没有这想你。”
“哦?”程迦若有似无地笑,问,“你是怎想?”
请君入瓮,语双关。
于是,米阳光温度,暖上来。
程迦心磕。
她原本就没怪他,他说,她心就软。
她低头搅着汤勺,淡淡道:“你出去找很久吧?”
彭野嗯声。
程迦说:“足够。”
彭野:“……”
她还能开玩笑,看来是真没事。
彭野说:“这里民风淳朴,婆婆吓唬她们。”
虽然理智上知道民风淳朴,也非得等她亲口说没事,才彻底安心。
程迦说:“知道。你早上出门时也拿这个吓唬。真拿当小孩儿逗。”
很自责。”
程迦问:“你自责什?”
彭野说:“应该带你起出去,用根绳子拴着你。”
程迦问:“系在你腰上?”
午后有方阳光,白灿灿地洒进屋子里,他脸看上去有些朦胧,却又很清晰。
彭野时又无言。
他盯着程迦脸看会儿,她表情平淡又坦然,好似在问:“那你是怎看?”
可直觉告诉彭野,她那若有似无语气,是在调戏他,似问:“你是怎想念?”
无论哪个问题,彭野都不想回答,也没有回答。
程迦捧着姜汤慢慢喝,身体回暖很多。
去找过,就足够。
房间里安安静静。两人都没说话。
过会儿,程迦抬头看他,道:“以为故意让你找,看不出你还真自恋。”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男人俊朗侧脸上,给他脸颊洒热度。
他生平第次被人用“自恋”形容,他曾以为之前那种想法是她这些天连串行为自然解释。现在看来,他“以为”,其实是在不知不觉中入她套?
彭野:“……”
程迦问:“你以为故意让你找,就作死跑出去吧?”
彭野没吭声。
程迦嗤笑道:“回来时,你对那态度,就看得出来。”
彭野咬着嘴唇,说:“对不起。”
程迦发现,任何时候,他眼神都是坚定。
她盯着他看会儿,想象着他在劈柴干活她系着根绳子在旁玩耍场景,淡淡地笑,说:“那是事前,事后呢?”
彭野眼睛很黑,看着她,“到底有没有?”
程迦说:“肖玲脑补太多。”
“那几个路过藏族汉子是好心,他们救,还奇怪肖玲怎撒丫子跑。”程迦嗓子嘶哑,道,“你不信,脱裤子给你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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