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他其实挺担心你
，说你状态不太对，但是又不好多问。”夏晴朋友似地关切，“是中x那边有什
问题？”
于途抬眸看
她
眼。
翟亮哪里会担心什，这样拿别人来绕弯子未免令人不耐烦。他看下表，打算尽快结束这次见面，十分简短地说：“没什问题，
比较适合研究所。”
注意到他神情，夏晴决定立刻换个话题——这个话题根本不重要，她也没兴趣解，不过是把翟亮当借口，让她这次找他行为合理化而已。
但切犹豫和计较在她看到于途和乔晶晶视频后彻底终结。
于途推门进来。
夏晴收起杂乱思绪。她深吸口气，昨天喝醉失态，现在是挽回姿态时候。
她笑盈盈地看于途坐下，说出早就准备好开场白。
“翟亮说你电话经常没信号，果然是这样。你们这是保密措施？电话不能带进实验室？”
爱，可是那些人，不是不够聪明，就是不够风趣，和于途比起来，每个都面目平庸。
她忽然就觉得，其实于途也是可以，虽然没有钱，但是这个缺点，在比较圈后，完全可以用其他优点来弥补。高学历，没钱却体面工作，以及，比其他所有女同事男朋友老公都帅大截。
反正如今她已经拿着七位数年薪，几年前不甘心自己要承担更多，这时似乎也可以接受。她已经有足够经济实力。
那段时间她蠢蠢欲动，格外地关注起高中和大学群，甚至还有两次故意挑起话题。
但是当看见于途被同学呼喊着去修净化器，她心中又有些迟疑。
她唇畔带笑，进入她真正在意问题：“对，你怎会和乔晶晶起玩游戏？昨天大家聚会讨论半天，怪们不早说乔晶晶是们高中同学。这们怎说啊，直跟她又
于途点下头，直接说：“你找有什事？”
“等你两个小时，难道几句话把事说完就走？”夏晴态度和上次有着明显不同，“你晚饭吃吗？要不要点点东西？”
“食堂吃过。”
服务员走过来，于途随便点杯茶。
等服务员走，夏晴说：“昨天聚会结束，和翟亮两个人又找地方喝挺久，听说你又回研究所？”
正踌躇间，她听说于途要去投行。
几乎在瞬间，她就决定改变行程去上海。
她清楚地知道，当于途踏出封闭研究院，进入金融圈，会是多受欢迎。
那次见面却不尽如人意。她自有矜持和骄傲，当然不会去死缠烂打，但是如果就此放手，难道让个从没付出过陌生人、后来者，坐享其成？
她犹豫着计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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