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途蓦然笑
。
他觉得自己简直有病。刚刚那两句话，他是故意说
。六七年前，确有人这
对他说过。他曾经不以为然，但是
“不会啊，投行也很好。”乔晶晶不让自己露出遗憾表情，语调特别轻快地说，“
觉得你做什都会很厉害。”
他在这行，恐怕不会有那位苏先生厉害。于途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然后他就
怔，心下不由哂然。
怎会想到去和人家比。
于途喝口酒，忽然说：“曾经有人说过很自私。”
乔晶晶看向他，眼睛里打着问号。
乔晶晶怔下。
两人聊会，阿国被拉过去玩德州，于途婉拒邀请，拿杯酒走到阳台上。
脚下城市灯火璀璨。
乔晶晶把小萝莉还给玲姐，走到他身边，侧头看他，“你真打算去投行吗？”
“嗯。”
容易就另投师门呢？”
“不行不行，”他火锅也不吃，放下筷子，“于老师们来solo把。”
“开开开。”乔晶晶在旁边鼓劲，“于老师你不要因为他是寿星就手下留情啊。”
于途从善如流。
三局后，阿国放下手机，内伤地说：“吃火锅吧。”
“明明有能力去让家人过更好生活，却自私地为自己所谓理想，让家人牺牲。”
乔晶晶皱皱眉头，“你应该告诉他，‘不好意思，就只有这个能力’。”
于途眉头微扬。
乔晶晶说：“你想啊，如果你不像现在这样哪方面都能做好，只能做好样呢？其实按照大众标准，也很优秀吧，还会有人会说你自私吗？那个人说你自私，不过是因为你能力种类太多太优秀嘛，但是怎能因为你优秀就怪你呢？”
乔晶晶口气说完，还想想，点点头，“觉得逻辑成立。”
“高中时候，直很崇拜你。”乔晶晶忽然说。
于途看她。
乔晶晶副坦然样子：“因为你数学物理直满分啊，那时候想，这个同学以后大概会成为很厉害科学家，那样话也会感到很荣耀吧。”
“……作为你同学。”乔晶晶连忙补充句。
于途笑笑，“大概要让你失望。”
他要补补。
吃完火锅，大家喝酒喝酒，玩游戏玩游戏。工作室小年轻们在餐厅玩梭哈。客厅里，乔晶晶边在沙发上逗玲姐女儿玩，边听沙发另侧阿国和于途聊天。
他们先是聊阵游戏，接着又聊到游戏公司股票，然后话题就顺势带到港股美股，于途都颇有见解，搞得阿国都好奇，“于老师你做什啊？”
就听于途回答：“下个月去中x。”
“投行啊，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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