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乎?”纪星问,“你已经有瀚海,星辰归谁,对你来说重要?还是你觉得什都要在你掌控之中,星辰宁可毁掉也不能给其他人。”
韩廷顿半刻,慢慢反问:“投资其他公司,控股瀚海,不是很正常?早在开始是不是就跟你说过,不让投星辰,就竞争打垮?”
纪星愣,没想到他竟用谈判文字游戏对付她。他永远行得正坐得端,她哪里抓得住漏洞反驳。
“……不是在意你控股瀚海,而是……
韩廷问:“怎?”
纪星:“律师没通知你?……星辰股份变更。”
“通知。”韩廷说,转眸看向电脑,仿佛那头有天大事情要处理,让他无暇分心纪星口中这件小事。
时间,所有惶然忐忑化为失落,又化作激忿,她走上前去,近乎绝望地说:“骗你签字,偷你公章,跟你竞争对手签合同。你在星辰没有发言权。星辰以后会跟同科合作。”
韩廷看着电脑,眼睛里反射着屏幕白光,半刻后,他转眸,直视她,说:“知道。”
。她穿着件呢绒大衣,裹着围巾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低着头,不停地拿鞋底蹭地面,就是不肯进来。
他看她很久,耐心等着。
终于,她慢慢挪上草坪,上台阶。又过两三分钟,他听见楼下开门关门声音。
他起身回书房,打开电脑,看电子文件。
家里脚步声不明显,但他有所察觉。某个时刻,他盯着紧闭房门看,知道她在门外。他盯着,直到门把手动下,他目光移回电脑桌面。
纪星问:“你不生气?”
韩廷反问:“你希望生气?”
纪星哑然。和他对峙总是陷入怪圈。现在她像个可笑想要激怒大人小孩,而他如往常,冷冷静静风波不动地俯视切。
她徒劳地问:“欺骗你。你就没有什想说?”
“这话问反。”韩廷起身绕到桌子前头来,靠着桌沿,手插进兜里,平静地说,“你现在是不是该跟讲讲,做这出为什?——没有安全感?觉得迟早要分开,索性多拿点儿东西在手里?你对别人心软,愚善,在跟前倒把利己主义发挥得淋漓尽致,为保自己能毫不犹豫先捅刀。你要选个中立信托公司也就罢,同科是竞争对手,你到底怎想?”
纪星推开房门,韩廷身西装在桌前办公,和往常无异。
听见开门声,他看向她,寻常地问:“回来?”
“嗯。”
他太过随意,叫纪星不安且疑惑——他难道不知道她骗他,把他卖?怎还能跟没事人样?
她站在门口,狐疑地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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