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廷没说话，就那
看着她。
“这都全靠韩总你上次
提醒和指点，
受益匪浅。多亏……”
韩廷食指敲
下桌子，确定自己是听不下去，伸手去拿第二份文件：“是这个？”
纪星立刻狗腿地帮他翻开：“帮您！”
文件夹翻开，是拨款授权书。
他看完，阖上文件夹：“不错。接下来是临床试验？”
“嗯。”
“机构找好？”
“……”纪星觉得他明知故问，音量稍提高，“当然没有！”
韩廷说：“你这语气还挺自豪。”
应该闲暇下来。
她关上门，唤声：“韩总。”
韩廷回过身来。他脸庞背着阳光，起初看不清神色，直到走进阴影里，整个人才变得清晰起来。
他走到办公桌后，纪星赶紧上去，把文件和样品递给他看。
他拿起小小
块骨骼融合器，观察着表面铝合金和底下网状结构，又翻开报告扫眼各项参数和数据。
韩廷看眼，倾身去够笔筒，纪星眼疾手快从笔筒里抽支笔拔掉笔盖双手捧着递给他。韩廷瞧她下，接过笔，在文件右下角签上自己大名，文件合上递给她。
两秒签字完毕。事情合他标准时，他批准速度是极快，毫不拖泥带水。
纪星没想到签字这顺利，他句多余话都没问，让她
“……”纪星想反驳说什，想到拨款授权书他还没签呢，于是摆出礼貌笑容，虚心又诚恳地说，“直记着韩总教导呢，不要颠儿颠儿地跟在别人屁股后头跑；要做好自己，等别人来找。”
韩廷时没说话，风波不动地盯着她，倒要看她接下来能说出什花儿来。
“下个月，北京不是有医疗展览会吗。早就申请报名啦，产品经过审核，申请通过。”纪星笑眯眯道，“这段时间好好准备准备。到时参展，看能不能在展览会上拉到合作机构。”
韩廷说：“不算笨。”
这就是夸奖啦。纪星再接再厉，邀功似接着汇报：“还有啊，现在公司已经建立完善管理制度和奖惩制度，条条款款都拟得特别详细全面。”
纪星立在桌边，忐忑地抠着桌子等待：第二笔拨款就看今天。再不拿到手，发工资都成问题。
她目光不自觉在韩廷身上扫眼，他今天穿件很薄象牙黑西装，冷调纯色，没有半点花样与装饰，只在左胸膛假口袋上有条颜色略深口袋边儿，风格简约。
还想着，手下力度没控制好，指甲不经意在桌子上抠出丝轻微声响。
韩廷正看着检测书，眼眸抬，在眼皮上留下道深邃褶。他看她半刻，说：“这桌子可没贴膜。”
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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