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网络上都是些毒励志，成天鼓吹优雅精致，化妆打扮买买买。那些软文估计都是商家找人写
，
这种网红不就
两人对视
眼，哈哈大笑起来。
纪星起身开门，把箱子废纸盒子放去门外。
“哦，个同学得艾滋
。”涂小檬突然说。
纪星懵：“啊？”
“不奇怪。她读书时就搞援交。”
纪星见她忙不过来，过去帮忙。都是些商家发来化妆品护肤品样品或小样，有些说得上品牌，其余都是小众牌子。
涂小檬靠商家给广告费为生，她影响力不算大，收入也就普通白领。
“昨天去美容院办会员卡花好多钱。皮肤又变差。”涂小檬拆开盒粉饼，忽然把脸凑过去给纪星看，“是不是毛孔粗？”
“冬天嘛，天气干燥。”
“可才22诶，还没你皮肤好。化妆还是伤脸。”她揪着眉毛叹气，“下周还得录三四个视频。”为达到最好效果，她时常要反复上妆数次才能出来个完整视频。
看音乐会呢。”
几秒后又加句：“问问他完想不想去喝酒。”
栗俪：“得吧。他陪你过周末，是想跟你喝酒？”
纪星：“……好吧。们今天累天，过会儿还是回家早睡。”
栗俪：“你俩好好睡，找秋子去。”
“家庭条件很苦？”
“不苦。正常家庭。之前小借贷买高档化妆品，什
CPB，laPrairie，还不起就去卖，挣钱边还债边继续买买买，包包啊鞋子啊。反正来钱快，后来就直这干。”
纪星匪夷所思：“就为买化妆品奢侈品？？”
“很多人这样，你学校那好，不像们学校。”
“可就为买东西？想不通。”
“加油吧，年底，多挣点儿钱。”纪星安慰，把小包装盒塞进大包装盒里省空间。
“竞争压力好大。”涂小檬说，“现在人都这样，不愿意工作，想轻松挣钱，全都想当网红。每天都有新博主出现，昨天还掉9个粉。不知道是不是脸不好看。”
她评论里总有些无聊人说她丑，纪星道：“你已经很美啦，别理那些人。你看那些有名网红还不是天天被人骂。”
涂小檬眼睛放光：“要能赚她们那多，全天候被骂也无所谓啊。”
“……也对哦。”
纪星：“……嗯，你们好好玩。”
她晚上都跟邵辰腻在起，到周日，俩人又躺在小阳台上晒上午太阳。
北方冬天，太阳落得早。
下午三四点，阳光便暗淡。
下午，邵辰走。纪星在家洗衣服，室友涂小檬回来，开始拆封清理小厅里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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