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
“以琛。”黑暗中默笙静会,低声说,“有没有和你说过妈妈?”
以琛把手放在她背上,沉沉:“没有。”
“爸爸和妈妈很奇怪……”停顿回忆下,默笙说下去,“小时候就感觉妈妈似乎不喜欢,好像是因为爸爸缘故,可是也没想太多。后来爸爸事发,在美国,妈妈和断联系,爸爸老同学才告诉,妈妈和爸爸在事发前个月就离婚,爸爸会在监狱里z.sha,其实是因为妈妈也被牵扯在里面,他不想连累她,所以才死承担所有罪名。”
现在虽然已经没有初闻时不可置信,默笙声音仍然很压抑:“虽然知道他们之间有问题,可是从来没想到严重到这个地步。”
“婴儿哪有什表情。”以琛蹙眉。
“有啊!”默笙争辩说,“爸爸说小时候看到相机就笑眯眯。”
后面大部分是合照,年轻女子手里抱着孩子,依偎在年轻丈夫身边,幸福地对着镜头。即使那时候照相技术拙劣,仍然把女子秀妍无暇和男子高大英俊展现得淋漓尽致。以琛外貌上则像父亲多些。
默笙没再出声,沉默地翻完仅有本相册,抬头默默地看着以琛。
“没事。”以琛抽走她手里相册,“那久,再多情绪也淡。”
感觉到她身躯微颤,以琛揽紧她:“过去就别想。”他口才虽好,对安慰人却不在行,只是轻轻地拍着她,倒像在哄骗小宝宝。
默笙想像下以琛哄小孩样子,忍不住笑出来,沉重下子卸掉许多。“没有难过,只是刚刚想到,现在已经很开心,她还是个人过年,不知道怎样。”
以琛望着天花板,黑夜中他眼神淡漠,语气却像夜色样柔和:“你要是不放心,明天早上去看看。”
“嗯。”默笙有点困,靠在他胸前,声音倦倦地说,“起码告诉她声,很好。”
次日早晨以琛和默笙告别依依不舍何爸何妈
默笙仔细看着他眼睛,半晌才放心。“们去看看他们好不好?”
“等到清明节。”以琛轻抚她小狗啃过似头发,“等你头发长整齐,不然真成丑媳妇。”
春假并不长,默笙大部分时间被何妈拉在麻将桌上小赌怡情,可惜几天密集培训下来没见点长进,还是看台上牌就忘自己手里有什,看着自己牌就不知道别人打什。
以琛只有摇头叹息,不知道要羞愧自己老婆天资,还是庆幸她将来起码不会在麻将桌上败家。
明天就要回A城,这晚默笙辗转难眠,以琛在她第三次翻身时候把她定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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