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渐渐凝在她脸上,最后层白纱掀开,她目光笑盈盈与他对上,不自觉就被他吸引着安静下去。
陈樾抿唇,几不可察地深呼吸,说:“孟昀。”
“嗯?”
他说:“可以亲你下吗?”
孟昀愣,继而眼睛弯成月牙:“几下都可以啊!”音未落,她手伸过来钻进他手中。陈樾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正要收回来擦擦,却碰到她手心同样温热潮湿。
陈樾伸手,揽她入怀。他轻搂着她,许是因为她太过纤细,叫他觉得怀抱都不太真切,像怀揣片羽毛般小心翼翼。
孟昀倒是舒服自在靠在他肩头,看见窗外田地与群山在飞驰,夕阳西下。
两人回到若阳又找家本地人常去烧烤店,比之前在夜市吃到还要正宗好吃些。孟昀胃口很好,吃不少,人辣得不行还非得口冰木瓜水口烧烤地吃,吃完后嘴唇红肿,整个人呆滞十分钟。陈樾牵着她走夜路回家,闷笑个不停,被她挠好几爪子。
他就不笑,慢慢走着,下两下地回头,不经意看路灯看树叶,看她红嘟嘟嘴唇。渐渐,路灯树叶都不管,眼睛偷偷只往她嘴唇上瞄。
回家收拾行李,孟昀往床上爬,把抱住蚊帐,说:“要把它带回去。”
陈樾说:“因人而异吧。”
孟昀问:“怎说?”
陈樾说:“世上人那多,什样都有。如果有人对待爱情无耻下作,不奇怪有这样人存在;如果有人对待爱情随波逐流,也不奇怪;如果有人对待爱情认真忠诚,还是不奇怪。”
他靠在火车壁上,窗外夕阳斜射在他眼睛里,散着细碎光。孟昀忽而笑,拉住他手,问:“你是哪种?”
陈樾垂眸,说:“不知道,你是客户,评价该你来讲。”
“喏~”她仰着脖子,朝他努起嘴。
陈樾微微前倾,靠近她
陈樾把她从床上捞放下来,说:“再买个就行。”
孟昀说:“不行,这个是们定情信物。”
陈樾于是去拆蚊帐。
孟昀眼珠转,又爬上床,说:“还是再买个吧,你房间也挂上。”
“好。”陈樾说着,解下系着蚊帐最后根绳,只听“啊呀”声,孟昀不知什坐在床中间,被塌下纱帐给埋起来。她两只手乱挥,找不到出口,陈樾帮她掀开头上层层纱帐,她觉得好玩,自个儿笑成团。
孟昀笑出声,说:“陈樾,以前不知道你口才这好哦。”
陈樾并不觉得这是口才,他认真说:“是心里话。”
她心里头软,轻声说:“那你以后要多跟讲心里话好不好?”
“好。”
孟昀说:“站不动,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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