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半。”他嘴角泛起丝苦笑，“这几天
经常想起你说
那句话。”
“……什
？”
“你说‘要是先认识你就好
’。可是现在，宁愿是晚认识你那个，那样不会怨恨，不会去想如果不是这样阴错阳差们早就在起，可是，”他说，“竟然是先认识你。”
不明白这几句话有什样魔力，那平平淡淡却下子刺痛，连同前面那句“人生简直变成个笑话”起让难过到极致，简直是在刹那冲口而出。
“以后和你在起。”
阵湖风吹来，梅花上雪扑簌簌往下落。
“你这几天为什声不吭地跑那远？”
害……这担心。
“该怎面对你呢？”他声音涩涩，“直以为，是为你才不能再拿起手术刀，终于说服自己心甘情愿，可是最后却发现，居然是因为个不相干人，个错误？”
他自嘲地笑，“甚至不知道该怎对自己交代。”
“明明在你心里曾经弃你于不顾。”
“身不由己。”
停步看向他。
“找很多理由说服自己，或许家其没说清楚，或许你那时候年纪还太小，不敢面对这沉重事，所以选择性遗忘，这在医学上也有过案例。又或者你并不知道中文名字，当时家其介绍是Vincent，你又恰好忘记样子，所以你没能把和两年前那个人联系起来……找很多个原因，每个原因都有那多漏洞，可是每个都说服自己相信，否则，怎才能放任自己再度追求你？”
“点都不感动！”真想弄个雪球砸他，“你问都不问，就把黑锅扣头上。是那种人吗？”
他有片刻惊愕和失神，紧接着
“人生简直变成个笑话。”
心里阵阵钝痛。
可时间竟然句安慰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语言忽然失去作用，统统都那苍白无力。
“聂曦光，你什时候认识他？”
愣下，才意识到他说是庄序，不知道他为什问这个，但是仍然回答：“大三升大四暑假。”
“你不是。”他郁郁地吐口气，“可是曦光，除你，没有想过会是除你之外任何人。自始至终，没想过会不是你。”
“对不起。”他说。
“如果不是爸爸无意拆穿这件事，你是不是打算辈子都不让知道？”
林屿森没有回答，显然是默认。
不由就是阵气闷，可是气闷之外，又泛起更多柔软酸楚，竟然有这样个人，他愿意为独自承担伤痛，愿意在他认为被辜负后还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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