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说瞎话,五月天还没到,哪里会热。
思靓也没再说什。
后来陆续有小凤阿芬发消息来说什聚餐,律找借口推掉,人突然变得很懒。
好象什都无所谓。
反正……
“曦光,是。”
顿下,“哦,思靓——有什事吗?”
“没事情就不能找你,你很大牌嘛。”
笑两声,有点勉强,本来心情已经渐渐有些好转,听到她声音乌云好像又向聚拢。
那天宿舍里人,没个开口帮说话。诚然她们没有这个义务,诚然们交情也许还不足以让她们可以无条件信任。
生活变得安静规律。现在是彻底没课,偶尔去次学校图书馆,找论文资料,相关都复印帯回来研究。
然后研究着研究着就开始玩电脑。
表弟临近高考,正是水深火热时候,看着每天很闲样子嫉妒得不行,跟他说:“马上要工作,连寒暑假都没,你考完就可以由你玩四年,多舒服啊。”
表弟很不屑说:“姐,大学是要奋斗,爸爸已经为完成原始资本积累,要做大企业家,你以为人人都跟你样啊,没志气。”
“哎,其实像你这大时候也是很有志气拉,不然干吗拼死拼活考名牌大学啊,不过,已经觉悟,姜锐你最好辈子别觉悟,将来劳心劳力做牛做马赚钱,姐姐就靠你养。”
也快毕业,不结束也结束。
四月二十几号,论文指导老师打电话来,叫去取
可是还是心寒。
“曦光。”思靓过会开口,“小凤昨天从上海回来,她说那个电话是她接,那天她本来已经到车站,结果发现自己忘拿身份证,回宿舍拿东西正好接这个电话,挂电话还记得要留纸条,结果她急着出门转身就忘记。哎,这个小疯子做错事,容容虽然不计较,但她请客赔罪是请定,你什时候回来,们狠狠敲她顿。”
思靓声音异常轻松活泼,想她大概是想营造“这件事已经过去,没什大不”氛围,可是这样轻描淡写只是让更加难过而已,只能僵硬着声音说:“哦,知道,就不回去,在舅舅家准备论文答辩。”
思靓说:“回来不样准备嘛,而且大家起也可以讨论下怎应对老师。”
“还是不,宿舍里太热,舅舅家有空调。”
表弟副痛苦表情:“你要是嫁不出去,就养你。”
“不是吧姜锐,你暗恋。”
表弟大怒:“聂曦光,你什逻辑啊。”
楼下电话响起来,笑嘻嘻地跑下去接电话。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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