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是重要步。之后又有刘隗、刁协等元帝亲信后人们涌出,控诉琅琊王氏幽禁君上、铲除异己种种劣迹。
那之后崔卢等刘琨旧部现身说法,讲述他们在北方如何苦苦支撑、待援不得,自然也就有人背锅,而这种指摘,某种程度上而言,也真不是污蔑。
时入九月,物议已经发酵到个高峰,行台终于再次发声平息舆情,盛赞肃祖能够力破高门封禁,广纳南北英流,铺定个坚实基础,才能再造诸夏新生。
可是经过此前系列铺垫,不独中朝晋世被直接割离出江东,就连中宗元帝都成被高门把持傀儡。晋世诸帝,唯被行台标榜推崇只剩下个先帝肃祖,还仅仅只是个肇始之谋,最终仍是功成于梁王沈维周。
九月中,皇帝回归琅琊故国,祭拜先祖,之后登台诏告天下,请归命于天,以枝凌干是为夺嫡,客寄远乡是为失国,孤臣不救是为负义,幽居不朝是为绝众,如此诸种俱非人主姿态,宁守于故、不贪于大,绝不窃功忝享。
行台屡请封还诏令而不获允,梁王沈维周辍事十日,泣祭于龙门,相约群臣共尊肃祖,称以义主,推以北伐元功,立祀以飨。
如此,长达三个多月典午归命正式落下帷幕。而诸夏之地也很罕见,最高权力突然出现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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