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断自喉咙之间涌出,也完全不能发出什声音来。
特别长久不见天日,当阳光照在其身体上时,那翻转血肉更是不由自主弹跳舒张起来,奇痒瞬间便深入骨髓。他喉咙中荷荷有声,蓦地伸手抓住近侧王师名士卒脚踝,眼神中满是乞求,换来却只有无动于衷。
这种奇痒无从阻遏,波比波还要猛烈,石虎摊仰在地,只能握拳不断锤击地面、捶打伤口,用疼痛去压过那周身刺痒,时间全身血肉绽裂,低吼连连。
“羯狗,羯狗!河北霸主?条众叛亲离待死老狗罢!”
辛宾口中低笑着,但也不再旁观石虎如此自残,无论口中再怎贬低,活着石虎与死石虎,是截然不同两种意义。他连忙让人上前按住石虎那抽搐捶打四肢,并召集医士尽快至此。
谁能想到,肆虐河北几十年、残害河北民众数不胜数羯国,bao君,途穷之际竟然被臣下幽禁在这样处不见天日暗阁中,之后更是被人完全遗忘,更险被近侍之人生啖充饥!
若非辛宾突然注意到东台此处不同寻常而命人提前搜索,这亘古未有之大凶羯贼大概只能生生饿毙此处,如天下这几十年间受其残,bao虐害而横死无算诸夏生民!
医士至此,快速诊断石虎伤势。石虎状态看似凶险恐怖,但其实最严重还是饮食困乏,身上诸多被噬咬伤口在经过定止血包扎处理之后,暂时是不会有性命之危,到傍晚时分,已经可以稍稍饮用些许流食。
得知石虎情况已经稍有稳定,辛宾先是下令封锁消息,之后又亲笔疾书、着人快马加鞭,定要将石虎业已被生擒消息回奏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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