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你们担任是行台职事,负责行台安排赈济事宜,行台自有禄养功赏,结果流民不夸行台惠政,反赞乡士贤良,不是暗亏大义、私养伪德又是什!
民众们是淳朴,旦感觉接受某些人恩惠,铭记不忘乃是人之常情,他们也愿意宣扬这样德声。可是随着沈牧采取这种强硬措施之后,原本最为乡流门户喜爱乡人赞誉,便成紧紧勒在他们颈间绳索。
而这次需要赈济生民范围之广、规模之大,也让这种乡声采集具有很高公正性,不枉纵、不错杀。
时间,这些河北乡流也是人人自危,叫苦不迭,唯恐为旧誉所累。如今他们,也根本没有反抗余地,羯国崩亡在即,生民大量出逃已是眼见事实。唯有行台、唯有王师才能给这些濒危民众们提供生机活路,他们即便是再想借助乡声誉望而兴风作浪,也完全做不到。
将这些赈济事宜安排妥当之后,沈牧才具书详录,着人呈送给后路大将军。
当这份奏书送到大将军手中时,已经时入三月,而大将军也早已经离开邺城抵达广宗,将此书信展开细览之后,大将军已是喜形于色,并忍不住向左右赞叹道:“家这位兄长,已经颇得社稷大器之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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