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并示意他跟上来,于是便也暂且按捺住好奇,忙不迭举步随上。
直行出工坊登车之后,大将军才又对顾昌笑道:“本以为顾君还要月底才达,没想到月中便至。”
顾昌闻言后连忙垂首道:“河北诸事急用,岂敢再作等闲,受命之后,披星赶月……”
大将军抬手打断顾昌话语:“骤加夺情,失礼靖公啊。不过乡情殷切,宁伤伦情也要举君致,对顾君也是深寄厚望。”
顾昌听到这话,额头又是冷汗隐现,不知是否因为乡人过于热切表达令得大将军心生不满。要知道单单他这桩任命,在行台便困阻大半个月,原本行台年前便拟定人选,就是因为乡人选择他而他又从江东匆匆起行北上,也算是耽误赴任。
“不知何处俗语,磨刀不误砍柴工。若是真能择取良选,能令州事事半功倍,几日光阴浪费能够等得起。所以对顾君,不是常情期待,有没有信心?”
“卑职必尽心尽力!也请、斗胆恭请大将军包容卑职求用心切,忍痛弃衰……”
沈哲子听到这话,抬手拍拍顾昌手背,不乏感慨道:“是要多谢乡士拳拳助,背倚渊厚乡情,才敢阔行进取。只是世务过于庞杂,近年竟然无暇转顾亲昵。”
沈哲子这番感慨,确是有感而发,行台创设以来,他便再很少返回江东。此番北伐,乡人们所爆发出那股助战热情,包括此番魏州刺史竞夺,也让他近来感想颇多,不乏自责于对乡情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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