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青早就在盼望这刻,抽出佩剑掌中划,洒血为誓。
看到祖青如此表态,张豺也稍微放心。他策反车骑,但护国寺内外仍有中军、武卫、龙骧三军宿卫值守,强攻只是下策,唯有从内突破才有成功可能。
但这三军早被肃清番,虽然还残余部分张豺势力,但分散在各个营伍中,只能关键时刻充作耳目,或是制造混乱,却难寄于大事。
祖青身为中军将主之,统率三千余中军悍卒,绝对是股不容忽视力量。如果没有他配合,张豺很难在此夜控制住护国寺整体局面。
彼此会面决议,张豺便又隐于幕后,正面突破仍由祖青负责。
就不是大器贤妇,命途更遭劫难,若无信据,反要怨朕戏言滋扰。”
说话间,石虎抬手唤来殿外候命中书侍者,便在殿上口述谕笔述存证,并将方私印赐予石遵,笑语道:“谕旨清晰,印令为证,你母若还怨朕薄情,那就有些不通情理。退下罢。”
石遵此际已是涕泪横流,连番叩谢,而后才在宫人引领之下暂居于西殿下处厢室中。只是离开时候看到中山王石世居舍内外灯火通明,心中不免又是黯然失落,连带着对于怀内这份侥幸求得退路前程也觉索然无味。
西殿父子其乐融融之际,护国寺内里却已经暗潮激涌。
当张豺负甲出现在东台祖青面前时,祖青亦震惊于张豺所表现出来能量之大。悄悄潜入自然没有什,可是张豺却负甲而入,这便意味着沿途值宿军伍肯定是出现大问题!
待到张豺离开之后,祖青即刻召集麾下将校兵长,厉声说道:“西殿变故陡生,主上急召入拱,各部集结待命,随共赴西殿!”
听到这话后,在场诸将齐齐色变,自然有人是伪装,但也不乏真不敢相信,旋即便有名幢主越众而出,说道:“事关重大,将军可有符令内诏为信?”
祖青抬手自怀内掏出份诏令,快
对于祖青所流露出来惊诧,张豺非常满意,张口便抛出另个更加惊人消息:“失于道者,乏困于助。燕王骄横狂悖,擅杀贤良,人望自失,车骑已为等助力!”
听到这话之后,祖青是真不能再作淡定。车骑将主乃是皇子石苞,张豺居然能够连石苞都能说动,可见这位元老重臣底蕴之深厚。
目下车骑负责信都城防,石苞既然都被说动,那便意味着此夜信都城内究竟发生什事情,短期之内都不会有外力强势介入。
张豺之所以戎甲至此,除彰显势力并表明决心之外,也是为给祖青以直接威迫,无论这个婿子究竟心意如何,此夜都要听从他号令!
“丈人敢为大事,青岂敢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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