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这又怎啦?”他长吁口气,问道。
蔡检看着桔年漠然神色,索性把话挑开,“阿业,虽然希望你早日有个家,可你在看人时候也应该多留个心眼,你知道她是什人,她有什底子?她接近你有什目,你想过没有?你太老实,被人卖都不知道!”
“那您告诉,她是个什样人?”
蔡检冷笑声,“你跟个抢劫……”
“干妈!”直不语韩述厉声打断。连他都想不到,干妈会这说。可是,干妈本意确是保护他和唐业。究竟多少恶是源于某种意义上善?
咄逼人,蔡检却觉得脸上被掴掌,那些策略,那些温情面纱都变得无谓。她擅长做政治工作,大道理说得最是天衣无缝,可在谢桔年面前,那些道理越说越显得虚伪。她长叹声,“你没有做过母亲,但是希望你理解个母亲心,伤害你不是本意,你说把,要怎才能补偿你?”
不愧是干妈和干儿子。桔年心想,他们口吻多相似啊,你说把,要怎补偿你?好像他们是上帝,什都能够给予。她如果说什都不要,只要你们离远远地,会有人信吗?
餐巾流苏再度被桔年用力地缠在指尖,她说话很慢,这样才能让个不善言辞人每句话都跟在思维后面。
“蔡检察长说要给补偿,那就是承认欠,你欠什呢?钱,没有。公正?怎可能呢,在狱中时候也常常看报纸,全省十佳法律工作者事迹也是拜读过……”
这些话在蔡检耳里是赤裸裸攻击,她耐心终于消退,腾地站起来,气促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唐业用纸巾擦着手,然后放下,他看着桌子,“真是很不错菜,可是,想们都没有办法吃下去是吗?既然如此……”他招手叫来服务生,“麻烦埋单。”
服务生疾步而来,蔡检双手撑在桌上,支着身子,心痛不已:“是为你好啊,她有什值得你这样,你们都这样,到底中什魔?”
桔年从听到蔡检来不及说完“抢劫犯”三个字开始,就直是自己静静坐在那里,嘴角若有笑意,也是带点凄凉和讥诮。这三个字她太熟悉,也许还要跟着她辈子。
唐业更快地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塞到服务生手中,“别找。”语罢手拉起桔年,“阿姨,
“蔡检觉得会怎样?”
“离他们远点!”
桔年哑然而笑,“这也要看他们肯不肯。”
“你……”
唐业从洗手间折返,蔡检收住嘴里话。唐业回到座位,看到表情各异其他人,尤其是继母身后侧歪向边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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