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你继续查下去?”
韩述沉沉点头,“其实知道们家老头子跟邹平还算有点交情,过去还块去钓过鱼什,但是他从来不是会因为那点交情就放弃立场人,相反,爸在政法这行当干半辈子,他最恨就是以权谋私,拿黑钱勾当,所以才希望在正式上报之前听听他意见。完全没有想到他只会味地质疑判断,认为消息来源本身就有问题,而且还指责妄下结论。”
说到这韩述显然有些激动,而且苦恼,这件事确实对他造成极大困扰,“知道还没有足够确凿证据,但是现在很多线索都指向他,并不是没有根据胡乱推测,而且爸也并没有能够让放弃对邹平怀疑理由。就知道从小到大在他眼里都是付不成气候样子,什都不如他,做什他都觉得不对,再努力地证明给他看,他轻而易举地就否定,他那双眼睛赤裸裸地写着,如果不是韩设文儿子,根本什都不是。其实……真已经很努力,生来就是他儿子这不是错!”
“你自己知道就行。”
韩述顿顿,他不确定桔年是不是在安慰他,过会,他长吁口气,“所以没有松口,就事论事地跟他论
业跟王国华样,他吞不下那多,大部分还是代人受过,而他背后人……”
韩述手指在厨房门框上反复画圈圈,桔年始终背对着他,说到这里,他也有些迷惑,“你难道不关心?”
桔年回头,“在听。”
“其实这事本不该说。”韩述指尖圈划得更没有章法,他想说其实他没把桔年当外人,这话他说不出口,但他觉得桔年应该是知道,正因为她与唐业亲厚,所以有些事情她心里应该有个数。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有次到医院看你们,从文件袋里掉出那张照片?”韩述问。
桔年心中动,很自然地想起平凤说起她认识照片里“老公子哥”,还有“老公子哥”介绍“老肥羊”,难道这跟韩述案子也有所关连吗?
“呃,记得,不过照片没仔细看。”
“那上面有两个人,个是广利负责人叶秉文,个是省建设厅副厅长邹平,他们之间直有着联系。过去们就怀疑邹平才是操纵王国华、唐业之流小喽罗,在后面拿大头人,今天跟滕云谈话进步正式们线索没有摸错,而且他愿意配合们收集证据。”
“建设厅副厅长?”桔年默念着这个陌生而遥远官位。
“是啊,牵扯太大,心里其实也没个谱,所以跟老头子谈时候,就提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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