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之间,桔年身上已然湿透。薄薄白色上衣紧贴肌肤,变做朦胧肉色,蓝色半群也堆在大腿之上,扎好头发早已蓬乱不堪,韩述索性摘她发圈,长发便覆下来。
就这冲洗大概五分钟,桔年意识仍然模糊,人保持着曲腿靠在角落姿势,韩述爱干净,车上吐那幕简直是他心魔,如今她衣服湿嗒嗒地黏在身上,要多糟,他怎
旅社”几个字,他差点跪下来亲吻上帝脚尖。当下横心,挟起桔年,就像董存瑞挟着炸药包,视死如归地朝“甜蜜蜜”碉堡迈进。
“甜蜜蜜”“大堂”只有五.六平米见方个小过道,韩述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过道门口摆着张桌子,看样子就是“总台”,桌子后面坐着个中年秃顶男人,个子矮小,应该就是老板。老板此时正目不斜视地盯着台老彩电看得津津有味,对送上门来客人也并没有表现出热情。
“你好,给个房间,干净点,有热水。”这是韩述唯要求,有这些,他就无异于置身天堂。说这些时候,他有意识地微微侧身。晚上带着个烂醉女孩到个暧昧旅社开房,这毕竟还是有违他道德观件事,谈不上光彩。
旅社老板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来,扫他们眼,神色麻木,并无惊异,仿佛他们只是无数偷欢少男少女中员。他从桌子抽屉里扔出个钥匙牌。
“们每个房间都样干净。五十块晚,房费先结。”
韩述没有听过房费先结,人才能入住道理,可现在哪里是理论时候,况且费用之廉价大出他意料之外,于是依旧侧着身付款,方想起问句:“请问在哪登记?”
“登记。”旅社老板愣下,咧着嘴笑笑,这次才拿出个皱巴巴本子,那笑容背后潜台词俨然是:“既然是你喜欢登记,就满足你愿望。”
韩述往那本子上看,上个登记还是三个月前事情,而且那些名字稀奇古怪,“花花”.“宝贝”.“小心心”……看即知是敷衍事,他也随便涂画几笔,身份证号码都懒得填,抓钥匙牌,匆匆对号进房。
房间门甫打开,股陈年霉味扑面而来,韩述皱皱眉,可这也比被人吐身强。关紧房门,他做第件事就是把桔年仍进门坏卫生间,找到花洒,开水就没头没脑地朝她身上喷。
水喷射在身上时,桔年明显地缩缩身体,韩述这才发现这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热水,幸而是夏日,冷水也死不人,他脱自己身上那件让自己作呕T恤,不顾桔年下意识躲闪,让水流尽情地在她身上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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