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韩述想起自己应该给抱病朱小北打个电话。接通之后,她声音丝毫没有病人虚弱。
“好点没有?”韩述还是问道。
朱小北也不答是或者否,只是哈哈笑,末,又认真补充句,“今天不好意思啊,韩述。”
韩述哪里生她气,反正也没事,就摊在沙发上有句没句跟她聊。说到晚上跟老头子吃饭有趣之处,韩述忽然问句,“哎,朱小北,问你啊,
是都拆嘛?”
“现在到处都在拆迁搞建设,看啊,大多是没有规划乱拆乱建,浪费纳税人钱,没有多少是有意义。”韩院长接口,话题也转开去,“最近倒是听说以前老房子后面烈士陵园也要搬迁,这个倒是还有些道理,那里也荒废太久,是改换个更清净地方让烈士们安息。”
“烈士陵园也搬迁?那说,那些台阶什统统要挖掉?”韩述终于吃不下。
“怎,你对这件事有看法?不记得你什时候对那些g,m先烈有那深刻感情。”韩院长对儿子突如其来异样感到有些奇怪。
韩述对母亲说,“妈,你看,爸也不像你说那没有幽默感嘛。”
吃完饭,家人坐在沙发上看好会电视,韩述也从父亲那得知,烈士陵园搬迁事听说也是刚定出方案,等到真正实施估计还有年半载。时钟指向十点,韩述向父母告辞。韩母依依不舍,抱怨他为什不能干脆搬回来住,老头子貌似毫不挂心地继续悠然自得地喝茶,儿子走到玄关处,才叮嘱句,“说话你不要当成耳边风,年轻人,做什事都要踏实,工作如此,生活也是如此。好好找个媳妇,别再胡闹给脸上抹黑。”
“这话您都说多少遍,也再重申对这件事很认真,定会把您儿媳妇带回来溜溜。”韩述笑着换鞋。
韩院长看向儿子,“别光嘴上说得好听,也是,时代不同,说你未必绝对是对,你们这些年轻人,女朋友个个地换,根本就不知道爱是个什东西。”
韩述对母亲做个抖鸡皮疙瘩小动作,被母亲在头上敲下。他正式道过再见,也说好下次回来吃饭时间,便独自驱车会自己住地方。
路上,他吹着夜风,忽然想起老头子最后那句莫名肉麻问话,韩院长这几年颇有九斤老太遗风,总爱抱怨代不如代,韩述虽不服,但是他居然发现自己对于这个问题真没有答案。他并不是个感情白痴,从大学时代开始,也正正式式地跟好几个女孩子共谱恋情,赞赏喜欢对象也不是从来没有,可是,“爱”是多深奥复杂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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