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约个月前,她突然恢复正常,她脸又瘦下来,变回细长脸形。”麦卡洛太太深吸口气,“猜,她可能又把孩子打掉。”
“堕胎,”理查德森太太靠在椅背上,“这可是个很严重控诉。”
“可不是控诉她,”麦卡洛太太说,“没有证据,只是怀疑,你不是说‘什都行’吗?”她呷口已经变凉咖啡,“如果她确实不久前打过胎,案子走向会有所改变吗?”
“有可能,”理查德森太太若有所思,“打胎并不意味着她就是个坏母亲,这是自然。但如果把消息公布出去,会引发公众对她谴责,人们不喜欢听到堕胎事,而且还是在要回自己曾经抛弃孩子监护权期间堕胎。”她手指敲打着桌面,“至少,这说明她对再次怀孕这件事根本不重视,”她握住麦卡洛太太手,“会调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忙,假如确有其事,们可以告诉法官。”
“埃琳娜,”麦卡洛叹口气,“你总是知道该怎做。没有你该怎办?”
“先不要告诉比尔或者马克。”理查德森太太说,拿起她包,“相信,会处理好切。”
其实贝比不曾怀孕。聆讯召开前,贝比承受着来自各个方面压力,位记者有天在餐馆外面拦住她,举着话筒,要她回答那些她早已回答过无数遍问题,最后还是餐馆老板出来帮她解围。为减压,贝比吃许多垃圾食品:奥利奥、炸薯条、炸猪皮,短短个月胖十五磅。为弥补参加聆讯损失工作时间,她每天都在餐馆加班,工作到凌晨两三点,早晨九点又回来上班。终于,每天忙得晕头转向她不慎食物中毒——吃掉冰箱里盒变质剩菜,所以那天会在图书馆厕所里呕吐,被社工看到。此后,她好些天都吃不下东西,肠胃功能恢复后,聆讯即将召开,她又紧张得不想吃饭,等聆讯开始时,她体重已经减轻二十五磅。
然而理查德森太太并不知道这些,她只能想方设法寻找贝比怀孕又堕胎证据,帮助麦卡洛太太获得监护权。第二天早晨,她拿出名片盒,翻到M栏,找出伊丽莎白·曼维尔名片。
她和伊丽莎白·曼维尔是大学年级时室友,虽然后来她们不在个宿舍,但始终保持着联系。后来,伊丽莎白搬到克利夫兰,成为市立医院(就在西克尔高地西面,是东区唯所医院)负责人。理查德森太太想到,市立医院正是提供堕胎服务地方。
理查德森太太想向伊丽莎白询问是件她觉得“微不足道”小事:能否查阅下诊疗记录,看看近期来打胎病人名单上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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