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时候,爸爸在上班,”崔普说,“莱克西在塞丽娜家,在苏塞克斯打球。你呢?”
穆迪犹犹豫豫地说:“骑车去图书馆。”
“这不就对,明白吗?”在崔普眼中,答案显而易见,“只有伊奇和妈妈在家,妈妈当时在睡觉。”
“也许是房子里电线短路,或者有人没关炉灶。”
“消防员说,到处都是小火苗,”莱克西说,“出现多个着火点,可能使用助燃剂,并非意外事故。”
房子。学校里有谣言说,那可不是什蜡烛,而是大麻烟,可房子都烧没,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而且乔西口咬定那就是蜡烛。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乔西最近也以优等成绩从俄亥俄州立大学毕业,但每个人都会叫他“那个烧掉自己家房子白痴乔克”。当然,现在乔西·特拉梅尔家那场火已经不再是西克尔高地最著名火灾。
“就找间房?们全家挤在起?”
“那就两间,说不定们还可以住大使套房。也不知道。”莱克西拿手指敲着膝盖说。她很想来支烟,但鉴于刚刚发生事——而且是当着她母亲和十个消防员面——她没有胆量摸出根来点上。“妈妈和爸爸会想办法,保险公司也会赔钱。”虽然她对保险行业只有点儿模糊认识,可他们似乎没有道理不赔。不过,无论如何,这些都是大人应该考虑问题,轮不到他们去处理。
最后批消防员从房子里出来,摘下脸上面罩。大部分烟雾已经散去,但到处都有种湿淋淋感觉,就像长时间冲澡之后浴室。车顶被太阳晒得越来越热,崔普伸长腿,脚搭在挡风玻璃上,从人字拖里伸出来脚趾戳着雨刷,他突然笑起来。
“有什好笑?”莱克西问。
“们都知道,她脑子直不正常。”崔普斜靠在车门上。
“你们总是挑她毛病,”穆迪说,“也许这就是她表现得不正常原因。”
街对面,消防车上人开始卷水带,理查德森家三个孩子看着消防员放好消防斧,脱掉被烟熏黑黄外套。
“应该有个人过去陪妈妈。”莱克西说,但三个人都没动。
分钟后,崔普说:“等妈妈和爸
“伊奇边跑边放火样子,想想就好笑,”他哼笑着说,“她真是个疯子。”
穆迪伸出根手指头,敲打着车顶行李架:“为什大家都那肯定就是伊奇干?”
“得吧,”崔普跳下车盖,“就是伊奇,们都在这儿,妈妈也在这儿,爸爸正赶过来,还有谁没来?”
“就因为不在这里,所以伊奇应该负责?”
“负责?”莱克西插嘴,“伊奇?她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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