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封澜?你看不出他们两情相悦?”崔嫣尖锐如同黄蜂尾上刺,蜇人口,伤己更深,“封澜比有眼光,她选择男人最起码比你有担当。”
曾斐没有说话,假装听不懂崔嫣讽刺。他对那个人绝无好感,不管他叫“崔霆”还是“丁小野”,然而有点连曾斐都必须承认,对方不会伤害封澜。明天是封澜生日,这或许就是丁小野索求天原因。
七年都过,不差这天。
“去睡吧。”曾斐走回自己房间。
崔嫣失落,重重地坐在沙发上
“为什不揭穿?”
“用不多久你就会主动承认。”
封澜动动,声音低若未闻,“你呢,你要等到什时候才会承认?”
丁小野收紧他手,呼吸悠长。他说:“封澜,要告诉你些事。”
“是说爱吗?”封澜说,“如果不是,过今天再说。”
药棉,说道:“遇上你就偷笑吧,成为南丁格尔是第二梦想。”
她拿着蘸酒精药棉凑近丁小野,嘴上哄道:“不许哭,忍着点。”
丁小野闭上眼睛,满脸受不,“快点,别废话。”
他等会儿,酒精接触伤口火辣并未如期降临,取而代之是嘴唇上温热触感。她起初只是试探地刷过他嘴唇,不等他做出反应,又迅速像蛇般缠上去。封澜捕猎方法千篇律,然而不是每次都无功而返。再矫健猎物也可能屈服于这密不透风缠绕,丁小野如走投无路兽,心撞击着胸膛,肺里空气似被抽空,大脑短暂地陷入空白,她气息侵占所有知觉。
等到他俩松开,丁小野咧着嘴呼痛,“南丁格尔是这样?操,全都朝着最痛地方来。”
刚过去那个夜晚,崔嫣没有得到同样平静。回到家,她翻出医药箱,曾斐拒绝她好意,独自去洗手间处理身上伤口,冷淡尤甚于以往。
期间曾斐电话响,是他以前同事老钱。崔嫣靠在洗手间门外听他接电话,他们好像提到丁小野,庆幸是,曾斐并未说起刚发生那场激斗。
这就意味着他默许丁小野要“天”。
等到他走出来,崔嫣由衷地说:“谢谢你……”
曾斐漠然道:“要谢也轮不到你。放过他不是为你。”
得好处还卖乖!他好像忘他刚才抱得比谁都紧。封澜出其不意地把棉球按在他伤处,换来声惨叫。
“都佩服能对着这张脸亲下去,痛死你活该!”
丁小野痛交织着快乐,他下巴轻轻磨蹭着封澜头顶发丝,听见她声音从自己心口处传来。
“丁小野,说忘你,全是骗你。”
“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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