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时封澜才知道,周陶然伤得最重地方就是她用高跟鞋砸那下,后脑勺肿个大包。她那时才心有余悸,当个人失去理智时候什事都做得出来,假如丁小野没有打断她酣畅淋漓“复仇”,保不准会捅出更大篓子。
说到丁小野,没他话,也不可能有后来发生事。封澜很怀疑是该感激他,还是该埋怨他。她守住承诺,绝口不提“帮凶”存在。酒店摄像镜头并没有拍到太多有用画面,整个过程周陶然也是稀里糊涂。其实是封澜香水味出卖她,她最喜欢coco小·姐,那味道周陶然再熟悉不过。就算他怎也想不通封澜会做出如此疯狂行径,但是思前想后,也只有她具备那个嫌疑。
闹剧散场,封澜本想再深刻回忆,痛定思痛,然而困意来得那汹涌。她最后只闪过个念头,再也不要用coco小·姐,接着便掉入黑甜乡。
封澜睡这几天来最甜美觉,闹钟也没能成功把她唤醒。赶到店里,果然在自己车位上看到她骚包红色minicooper。车是回来,人呢?她匆匆走进餐厅,没站稳就四处打量,还没看到丁小野,却惊恐地发现她尊敬母亲大人已“恭候”她多时。
莫非曾斐出卖她?封澜又惊又疑。前天被抢包事她已经再三叮嘱身边人不许向她爸妈走漏风声,怕就是老人担心和数落。要是再加上昨天殴打周陶然罪状,她妈妈非血压爆表不可,以后都别想有安宁之日。
封澜脑子里飞快地盘算应对之策,她妈妈已经朝她走过来。近前就埋怨:“现在几点?你非要搞这个餐厅,妈妈也不说你,但是既然你把它当成个事业,就得拿出做事业样子。做老板不以身作则,底下人都散漫成什样?”
挨这顿教诲,封澜反而放下颗心。这足以证明母亲大人不是为她闯祸而来。她赶紧卖个好,笑嘻嘻地说:“您老人家要来,怎不让去接您?”
“等你起床都什时候。就是要在你不知道时候过来,看看你店里真实情况。”
封澜侍候妈妈上座用茶。只需看店里众人严正以待、战战兢兢模样,不用多说,她已经想象得到她出现之前妈妈在店里已经展开过“整风运动”。
这样场面每隔段时间就要重复次,具体时间视老人家心情而定。封澜妈妈是事业型女性,退休之前长期在国企里担任领导岗位,如今虽赋闲多年,但过去气势和行事方式仍旧未改。只要她大驾光临,除例行将财务账目审阅遍之外,少不把上至厨师长,下至服务生、杂工集合起来做番指示,从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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