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是会儿他醒再闹怎办?”怎说人家也是军校,也不知道叶朗打不打得过。
“怎知道,屋子里有项圈,要不你把他拴上。”
“喂!他醒过来后看到你家里有这种东西才会奇怪吧!!”
※
叶朗接到徐贤电话,来到对方提到咖啡厅,徐贤和白砻已经在那里,两个人并排坐在张长沙发椅上。
“不知道。”
“胡萝卜是个人?”
“不知道。”
“什是那杯酒?”
“不知道。”
“可能是位置找得不对,再来,”叶朗再次切下去,孟琥还是没晕。
“喂!!”
“又不是白砻,怎知道打哪里会晕,多试几次总能试出来,”说着叶朗又是击,这下孟琥老老实实倒下去,“这回对。”
“你是故意吧!”
叶朗完全不置可否。
,句话都不肯告诉?”
“你……你怎找到这里来?你喝酒?”凌扬怎推都推不动他,孟琥酒量不好院儿里人都知道,就连喝自家酿葡萄酒都能喝醉,凌扬不是没见过对方喝多样子,但从未见他如此激动过。
“要不是碰巧遇上胡罗波,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瞒辈子?”
“……什叫遇上胡萝卜?”
“扬扬,”这个七尺男儿声音中充满不甘和悔恨,任谁听都要为之动容,“要是当初没有喝那杯酒,你现在是不是就是?”
“叫来这里做什?”叶朗往二人对面空闲座位走去,却被白砻把拉过去,按到徐贤身边,自己则在叶朗另边坐
叶朗把手机翻出来,他们两个每次来这里后就会把手机关机避免打扰,开机后果然收到来自徐贤短信:
小贤:孟琥到处找羊羊,好像有什很紧急事,联系不上你们,只好给他你地址。
果然是这找过来,叶朗心想,该死胡罗波……
“老虎只是喝醉说胡话而已,”凌扬把孟琥安顿好跑来找叶朗,“你别当真。”
叶朗哼声。
凌扬看看地上孟琥,“那现在怎办啊?”
“撂那儿吧。”
“这是门口诶,你不帮忙把他抬进去吗?”
“没把他扔出去已经很够意思,”叶朗转身往屋里走,摆明就是不想管他。
凌扬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孟琥拖进门,边拖还边问叶朗,“诶你说他刚才说那番话什意思?”
凌扬彻底搞懵,什酒?这句话又是什意思?
还不等他问明白,叶朗过来手刀切在孟琥后颈。
“你打他做什?”凌扬叫道。
“据说这样可以把人打晕,对付醉鬼比较有效。”叶朗面无表情道。
“可是他没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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