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文见他口气说自己堆坏话,脸色明显有些不悦。
“但是时间久,发现那些不过都是你保护色,你从来不会以真面目示人,你跟凌扬截然不同,他是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你恰恰相反,是生怕别人注意到你。”
“你答应陪假结婚后,整个人都被推到风口
“你说过当军人是你弟弟毕生梦想。”
“行,”唐修文点头,“虽然这事是因你而起,但也算是们欠你,会找机会还你。”
“知道,你是个从来不轻易给予,也不轻易接受人,也知道你不喜欢欠别人,就算你这次还清,也会找机会让你继续欠下去,让你永远也还不清。”卫施说话很是辛苦,这长句子,每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喘上半天才能继续。
唐修文被他搞得很是无奈,“你这样有意思?”
“因为知道,你对不是无动于衷,”他瞄眼床头柜上保温饭盒,“不然你当初就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地去抢剪刀离婚,也不会为挡那拳。”
神力,让你提前做好保护措施,你怎不听呢?”
“保护措施?”卫施轻轻哼声,“那样下子就会露馅吧。”
“可是你这个苦肉计差点就把自己交代,这样值得?”
卫施抬眼望望白砻,嘴角竟然勾起抹笑容,随后又闭上眼,语不发。
那瞬间,白砻突然从心底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可怕。
如果真得不在意个人,漠视才是最正常反应,离不离婚,只是种形式。
“你喜欢只是游戏里那个琉璃扣而已,那根本不是。”
“知道,琉璃扣只是你伪装,你本质还是唐修文,但是……”卫施阵咳嗽,半天,他才有力气继续,“你知道为什当初怀疑你是琉璃扣时,毫不犹豫地接受这个事实吗?”
唐修文也直很奇怪这个问题,但是他没有问。
卫施似乎根本没指望他问,自问自答道,“最早认识你时候,只觉得你无脑又幼稚,跟着凌扬两个四处惹事,没有刻正经时候。”
白砻走有阵,又有人进来。
唐修文把手里汤煲放在床头,瞥眼卫施,见他似乎睡,转身便要走,冷不防手腕从身后被人捉住。
卫施身体虚弱到极点,手上几乎全无力气,唐修文只要轻轻甩就可以挣脱,但这次他只是皱皱眉,“你做什?”
卫施答非所问,“上次去宿舍找你,只是想跟你道歉。”
唐修文转过身来,“弟弟打电话来,他说是你拜托白砻家里去帮他说情,而且你们编得那个弱智理由……你知道身上有处分很麻烦吗,以后要保研留学都很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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