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什么人都不怕,只怕无情。
但他发现什
无情一咬牙,双手往地上一按,竟翻身上了马匹,右手控疆,左手一拍马臀,这匹马立即泼蹄奔去!
这一跨身,几乎已尽了无情的全力。
他才发力,“秋鱼刀”的蕴力发作,全手麻痹,甚至延及全身。
只要再给他多一、两天,至少他就可以发放暗器了!
他不能不冒险苦追,因为他知道,要是自己不追上去,文张一旦逃脱,必定会杀掉铜剑,决不会留他活命的!
唐晚词挣扎而起,把心一狠,拾起双刀,一连数下快砍,才把龙涉虚的两臂分了家,再看余大民,已脸色紫胀,舌吐三寸,颈骨折断,竟给龙涉虚当场扼死!
再看龙涉虚,只是他也早已,bao毙。
众人心有余悸,唐晚词心里尤为分明:如果英绿荷不是贪生伯死、置并肩作战之同伴生死不顾,她再在旁攻上来,只怕局面就要完全改变:虽杀得了龙涉虚,自己方面的人很可能也要伤亡殆尽!
他们险死还生,一面还替银剑拔除脸上银针,再看那边厢,却发现文张、铜剑和无情却都不见了!
他们去了那里?!
龙涉虚正在张大口吸气的嘴里!
龙涉虚惨叫一声,不知那来的气力,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唐晚词被一股大力撞倒,郗舜才伤臂受震,痛极松手。
龙涉虚神情可怖,把铁剑吓得不住往后退,跟受伤的银剑偎在一起。
龙涉虚双手拼命往嘴里挖,要掏出那一柄铁如意。
以文张向来行事狠辣,纵连幼童也绝不会放过。
他明知就算他追着了文张,也全无用处,可能还要赔上一条性命,可是他不得不去。
他对四剑僮,犹如自己的兄弟、骨肉。
金剑的死,已让他痛悔深憾!
无论如何,他宁可自己死,也不让文张对铜剑下毒手!
无论他们去了那里,无情又怎是文张之敌?!更何况,铜剑还被扣在文张的手里!
文张当然不求伤敌,只想以铜剑要协无情,使自己得以保命。
他挟着铜剑,跃上一匹骏马,双腿用力一挟,那匹马急驰而去。
那时分,正好是英绿荷退走、龙涉虚反抗、唐晚词忙着要杀他之际!
大家都在生死关头,谁都无法分心出来兼顾这一方。
余大民拾起地上的两截白蜡棒,左击龙涉虚脸门,右戮龙涉虚颈骨。
两记同时命中。
龙涉虚狂吼,身子压向余大民!
余大民眼见龙涉虚的“金钟罩”已破,自己一击得手,正狂喜间,已不及闪躲,被龙涉虚双手箍住脖子,扭倒于地。
郗舜才再扑上前,想把龙涉虚从余大民的身子分开,饶是他孔武有力,但龙涉虚似拼尽了全力,任怎么下重手也扯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