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凌檬看着单竺把散落抽屉套子收起来,想起来单竺第次来寝室他说过话。
“说实话,你草粉吗?”
单竺意味深长地瞄他眼:“这要看你是不是粉。”
凌檬反应下,意识到他又在飙车。
单竺转身注视着他:“要是有身劲,就把身劲给你;要是能透支十身劲,就把十身劲给你。哪怕给完你后就瘫,那刻也值。”
凌檬心砰砰直跳,这是他跟女生说话时才有反应,他心想,难不成单竺去做变性手术?
他忙嘻哈着把话题岔过去。
“谁还没有个长项呢,就像你游戏打得好,也很羡慕啊。”
“你知道游戏打得好是为什吗?”
“舒服舒服舒服……嗷嗷嗷……”他叫唤着。
“小声点,等下隔壁寝室以为你在做什呢。”
凌檬嗅到车尾气,脸被熏红。
“对,你把抽屉里那些套子拿走吧,免得再被罚跑长跑。”
凌檬打发他离远点。
有人拿这两件事打趣烟大学生——吃着最差伙食,享受最棒医疗。
凌檬年轻,身体恢复得快,在被全班同学轮流探望过遍后,获得医生准许提前出院。
住院这几天可把凌檬憋坏,回到寝室就开始打游戏,单竺给他送午饭时候他在玩,送晚饭时候还在玩,丝毫没有个刚刚痊愈病人自觉。
“别玩,休息下。”单竺用强硬手段把他揪离电脑。
好在有食物安抚。
“靠,你又ZH……”
“装基卖腐是吧?帮你说,”单竺抢先道,“这四个字都快被你用成成语。”
“难道不是吗?”凌檬嘟囔着。
“你想
凌檬愣:“是天赋?”
“因为有个人跟说过,凡事都要认真对待。”
“哦,他说得挺对呀。”
单竺盯着他:“你真点印象都没有吗?”
“什?”凌檬头雾水。
桌上摆着凌檬长跑冠军奖牌,单竺拿到手里端量。
“之前就想问,你为什这能跑?”
“很简单啊,当你跑到坚持不下去时候,只要再坚持下,后面就很轻松。”
“你知道你冲刺时候在想什吗?”
“想什?”
“今晚吃什,疙瘩汤?太好,最喜欢吃疙瘩汤。”
“烫,晾晾再吃。”单竺先步握住他准备去拿汤勺手,拉到怀里缓缓揉着手背。
“那什时候能吃肉粽?……你在做什?”
“再等等,你最近还是尽量吃清淡……帮你揉揉手,打这久,你想跟样得腱鞘炎?”
凌檬手还真是有点酸,被单竺按,酸中又透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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