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抓住玉岫手腕,紧紧迫视他,“问你,接到折子之前,他可有异常?”
她低下头,只是哭,却不説话。
“你究竟什时候察觉他有异动?”猛直起身,惊得她直往后面缩,仍是哭着摇头。
攥紧她手腕,“胡光远案,你可知道些什?”
玉袖顿时脸色煞白,颓然跪坐在地。
问,却对别人纳妾深恶痛绝。
记得当时,回敬萧綦,“别人是别人,哥哥是哥哥,玉岫却不是旁人。這件事上,就偏不讲理,偏不公道,对王爷你更是没公道可讲。”
這句话事后却被阿越当作笑谈传给玉岫,令得玉岫又哭又笑。
這样时候,竟记起這件事来,不觉唏嘘。
“他這些年待你如何?”终究忍不住问,這句话压在心里许多年,从未当面问过她。
无论再怎样追问,她咬紧牙,再不开口。
已然明白,她是不愿骗,亦不愿説出宋怀恩秘密。
玉岫怔怔半晌,眼眶红,轻轻点头,泪水却溅落玉砖。
叹息,伸手抚抚她面颊红肿,“到此时,你还是不肯説他不是?”
玉岫别转头,颤声道,“他,他只是时糊涂……”
“你是何时知悉他密谋?何时被他囚禁?”直视她,冷冷问。
玉岫泪流满面,“劝不他,他説王爷总算走,到底该轮到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