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松,果然是太过紧张,惟恐他容不下又个皇位继承者。既然他已知道那是个女孩儿,且是个失势皇叔庶出女儿,却为何有此闲心特意问。
“怎,你似乎很担心?”他语声越发冷下去,目光锋锐如刀。
怔怔,心念电转间,蓦然明白过来……莫非,他在跟个刚刚出生孩子较劲吃醋?
当年与子澹青梅竹马旧事他是知道,只是這些年们心有灵犀地缄默,对此闭口不提,以为他早已将那段往事忘记。骇然失笑,索性口承认下来,“不错!那孩子生在偏寒皇陵,又是庶出,身世堪怜,所以格外怜惜,连贺仪也是按公主
除去子澹,永绝后患。萧綦却虑及连番屠戮,已令世家亲贵心寒齿冷,若味赶尽杀绝,反而失去朝野人心。不久后,萧綦将子澹从辛夷坞释回皇陵,撤去原先监禁,算是还他自由之身,只是不能踏出皇陵半步。
片枯叶被风吹入帘栊,轻旋着落在那折子上,言不发,缓缓将折子合拢。
当年离别时候,他还是翩翩少年,如今却连女儿都有……惆怅之余,心底竟有淡淡欣慰,甚而有丝解脱轻松。想来他在皇陵,孤苦寂寞,能有红颜知己长伴身侧,也令稍觉心安。
只是,心底终究有丝莫名怅惘,若再由给他女儿取名,更是绝佳嘲讽。思及此,无声叹息,命宫中女官将折子转去太常寺,由掌管宗室礼制*员拟名字再呈上来。随即又传召少府寺监,命他以公主之制预备贺仪送往皇陵。
明烛将尽,已到就寝时辰,在镜前卸下钗环,长发如云散落,垂至腰间。
萧綦只着宽松丝袍,从后面环住,挺拔坚实身躯与相贴,只隔薄薄丝帛。脸颊热,肌肤渐觉发烫,转身勾住他颈项,手指沿着领口滑下,轻轻摩娑他衣上蟠龙刺绣。蟠龙是皇族王公章饰,飞龙却是只有皇帝才可用。不知道什时候,他衣襟上蟠龙会换作傲视九天飞龙……知道這天并不会太远。
他手滑进丝袍底下,滑过腰肢,缓缓移至胸前,掌心温热灼烫每处肌肤,令顿时酥软。喘息渐急,微微咬唇,仰头望向他。他目光幽深,眼底浮动着**迷离,俯身渐渐靠近……几近窒息长吻之后,他放开唇,薄削嘴唇掠过颈项,蓦含住耳垂。呻·吟出声,却听见他低低开口,“皇叔孩子可有备好贺仪?”
颤,陡然清醒过来,直直迎上他犀利目光,心中顿时抽紧。
“那是个女孩儿。”惴惴开口,喉间有些干涩。
“知道。”他淡淡笑,目光却毫无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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