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王爷身上,老夫就再告诉你个喜讯。”吴谦笑得张狂,往日文士风度已半分无存,“謇宁王大军已经打到础州,接获老夫密函之后,已亲率前锋大军分兵北上,取道彭泽,绕过础州,直抵长河南岸,不日就将渡河。”
掌心痛,指甲咯折断。
“不可能!”缓缓开口,不让声音流露半丝颤抖,“彭泽易守难攻,叛军岂能轻易攻克。”
吴谦仿若听到天下最可笑笑话,仰头大笑不止,“王妃难道不知,彭泽刺史也已举兵?”
喉头发紧,句话也説不出,心口似被只大手揪住。
“旦謇宁王渡河入城,饶是你那夫婿英雄盖世,也过不這晖州!”吴谦逼近跟前,施施然负手笑道,“那时勤王之师攻下础州,直捣临梁关,自皇陵迎回三殿下,路打进京城,诛妖后,除*相,拥戴新君登……”
他最后个字未能説完,被扬手记耳光掴断。
這掌用尽全部气力,脆响惊人,震得手腕发麻,心中却痛快无比。
吴谦捂脸退后步,瞪住,全身发抖,高高扬起手来,却不敢落下。
“凭你也敢放肆?”拂袖冷笑,“还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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