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活着逃出這里,活着见
他抬首,以手背拭去唇上血迹,笑意阴冷,目光灼热。
“你如何伤,便如何回报于你。”他手攀上颈项,轻轻摩娑,“這伤痕便是印记,你主人,从此便是贺兰箴!”
颈上伤口不深,牵动时依然痛楚。
连两天两夜,被锁进地窖,再没出去过,除送饭,也再没有人进来。
想到贺兰箴,依然令不寒而栗。那日侥幸逃过他凌辱,却被他咬伤颈侧……此人竟是疯魔!不知道下次,他还会想出什法子折磨,他恨萧綦,却将满心恶毒倾泄在身上。
“无耻!”含泪挣扎,鬟髻散乱,钗环零落,陡然支珠钗被反手抓住,羞愤绝望中,不假思索,握紧发钗,咬牙全力向他刺落——
金钗扎进皮肉,已感觉到肌理绵软,却再也刺不下去——手腕被他狠狠掐住,剧痛之下,发钗脱手。
他捏住右腕手狠狠收紧,目中杀机大盛。
碎骨折筋般痛,令全身迸出冷汗。
他反手拔出扎在肩颈金钗,鲜血从他颈上蜿蜒流下
”他捏紧下巴,俯身逼近。
惊怒,扬手甩上记响亮耳光。
他震,盛怒瞪视,脸颊浮现红印,反手掌将重重掴倒。
眼前昏花,脸上火辣辣剧痛。
他冷冷俯视,唇边笑意令不寒而栗,“倒看看,豫章王妃是如何三贞九烈!”
他仇人是萧綦,却把劫来——若只为凌辱泄愤,又何需路小心藏匿。
只怕,他们还有更大图谋。
可能有什用处,莫非他还想以为诱饵,要挟萧綦?
若真是這样,贺兰箴恐怕要失望——生死,豫章王怕是全不在意罢。
思及此,不由苦笑,渐渐笑出眼泪。
“你想杀?”他声音黯哑下去,眼中杀机渐黯。
“后悔没有早些杀你。”迎上他目光。
他瞳孔慢慢收缩,眼底片冰凉,仿佛有无尽悲哀,无穷失意。
闭上眼睛,行泪水不由滑下……如果死亡在此刻降临,亦坦然承受。
颈上热,旋即锐痛传来——他竟俯身咬住颈侧。
颈间骤然紧,裂帛声过,衣襟被他扬手撕开!
浑身战抖,“是萧綦妻子,你若是血性男儿,就堂堂正正跟他在沙场决战!凌辱个女人,算什复仇,贺兰氏先人有知,必会以你为耻!”
他手在胸前顿住,俊秀面容渐渐扭曲,眼底被怒焰熏得赤红。
“先人有知!”他厉声大笑,“贺兰氏二十年前便以为耻,再多今日次,又有何妨!”
他猛然扯下胸前亵衣,双手沿着**肌肤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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