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建议你出去走走,以前设计印度香料之旅,或者自驾环游欧洲,都值得考虑,还以为你想问怎安置那些下岗工人。”
“想先知道,既然让部分人下岗是企业生存必由之路,你为什不可以理直气壮地做,而是先用把部分人分流到服务公司名义将那些有待下岗人剥离到家服务公司,然后才让那家挤满待剥离员工服务公司难以为继,造成人员不得不下岗,而且那部分人还因此得不到买断工龄或者企业帮助交付养老保险等最有限补助,甚至找不到对口主管单位,这可不可以说是有计划有步骤欺骗?”
宋运辉心说,来,他终于等到。他轻呼声“可可”,稍扭头看看,见可可依然熟睡样子,才道:“国企里面,让谁下岗,不让谁下岗,是件异常困难事。”
“经济考虑?”梁思申也是问得艰难,从小,她直佩服宋运辉,而现在却要质疑。
“们曾经小范围试点分流部分职工下岗,但是难度非常大,有技能按说早自己找到活路,有些还是停薪留职,可说分流,又全回来,说什
清楚?不能指望别人感恩戴德。
梁思申微笑:“可可又是被外公歪论熏陶着,又是被们高论培养着,你说以后可可长大会是怎样个人?”
“希望他是个思想独立,对世界充满好奇和热爱人。”宋运辉不知不觉就把自己憧憬加到儿子头上,“小引有没有给你打电话?她现在跟说东西充满新奇,她正好好体会享受。”
“常给她打电话,她很多感受,就是刚出去时候心情。鼓励她不要害怕。”
“难怪,她说跟你谈得很好。”宋运辉把女儿跟亲妈说电话后感受吞进肚子里,“是不是环境不同关系,感觉你常驻国内后,性格变化很多。”
“有吗?”梁思申沉默小会儿,道,“这年来似乎总拉着脸儿。”
宋运辉腾出手摸摸妻子头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自己主动提出:“再让你失望下。那家合作企业下岗工人事是拍板。关于理由,想周,决定不解释。无论出发点如何,过程如何,结果还是这个结果。换个时间,可能还是会这做,选择挽救更大部分人。不过现在通过上市操作,企业获得融资,已经恢复生机,准备考虑那些下岗工人。”
梁思申无话可说。宋运辉说这是现实,发展和生存,在这个发展初期社会里,冲突特别激烈。只是,面对理直气壮丈夫,她无语。
“在想什?”宋运辉没听到梁思申搭腔,有些焦急。
“不知道。在想,是不是该补休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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