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操作,但是不剥离那些冗员,企业别说是无法生存,更不可能上市筹集资金获得发展,害是更多人。权衡之下,只有牺牲部分,你也知道,老国企包袱非同小可。”
“应该有更好安排,哪怕是维持他们温饱。”梁思申觉得电话那端丈夫前所未有冷酷。
“思申,你让往哪儿安置这些下岗人员?”
“可你起码不能说得这理直气壮,是不是?你其实也知道这做是不好,否则你为什瞒,说你住不上宾馆才住到邻市,是不是?”
宋运辉很不愿意被如此责问,可是那是他爱妻子,换作别人他早不予理睬,他只好认真地解释:“思申,现实中很多事情处理没法理想化,因此你在做决策时候必须做出选择,有选择就有放弃,拖泥带水结果是牵累更多。并不是因为你猜测有意瞒你,而是们在起时间不多,怕说后你在看不到时候为担心。”
非追着他教不可?”
“你只说中条,他比很多人努力,这是看准他原因。其他都差不多,你爸没比他笨。说到正直,他在他那环境里要是跟你样单纯,早几百年前就变白骨,你别跟官僚谈正直,官僚都只有权谋,只会说权宜之计。小辉好在还年轻,还想做事,没走太远,可离那步也不会远。”
“可梁大舅舅和爸他们做事,他辈子都不会去做。”
“谁知道他做不做,你妈原先也死心塌地当你爸是正直人呢。你臭着张脸干吗?你总得承认,遇到同件事情,你会凭心里根什屁准绳上去阻止,他是什态度?他肯定是衡量利害关系才会做出决定,也不定阻止,他最擅长旁观,对不对?”
梁思申当即语塞,好久才支支吾吾:“可他还是……不做坏事。”
“可是……”梁思申听丈夫话,有些不知道怎回答。
“思申,这件事说来话长,们下次
外公不屑地斜外孙女眼,道:“小辉那样很正常,你才不正常,有你这样黑白分明吗?看你是家境太好,发展太顺,早该多修炼修炼你,唉,现在着手来不及,你已经成形,可惜块好坯子。”
梁思申郁闷地道:“要是块百炼精钢,看你还敢不敢死皮赖脸跟着住?”
外公不客气地道:“总算有点自知之明。”
梁思申闷得不行,打电话给宋运辉问起那家上市公司处理下岗职工事,问是不是他决策。宋运辉不知道梁思申为什想到这件事,犹豫下,回答:“是。”
梁思申吃惊,却坚持着问:“你肯定不知道他们是怎操作吧?他们无视那些下岗工人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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