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申却是春节后好多日子都没见到丈夫,宋运辉春节后大多数日子在北京泡着,但见不到丈夫才是小烦心事,她更心烦是她宝贝可可。韦春红来电说她家宝宝会说几句话,问她可可如何,她答不上来。可可至今除会说“妈妈”两个字,其他,任他们如何挑逗,他自岿然不动。梁思申很怀疑会不会因为人多嘴杂,多种语言搞得可可小脑袋适应不过来,反而不知道跟谁语系。比如以前小王南洋派英语,外公国语、上海话、英语车轮大战,保姆上海话,她爸妈家乡话,宋运辉爸妈再种家乡话,连她都应付不过来,何况可可。但有什办法,公婆两个和保姆普通话逼不出来,难道只能任可可闭嘴不说?还有未来可可需要英语环境呢?她为此心烦得要死。
再有,外公赴美后,她才知道原来外公老头子不声不响地处理很多闲杂小事。而现在公婆人生地不熟,又不擅支使别人去做,家中无数对外杂事都落在她头上,而她工作又是那忙,想找个人埋怨几句,宋运辉却直不见人影。她心头积累火气越来越大,每天却还得和颜悦色对付上老下小,包括对两个保姆都不能用重话。
等宋运辉终于出现,她才有机会发作,拉他进卧室闭门诉半天苦。但是诉苦又什用?完又得全身担上。想起可可上幼儿园前……不,还得先替可可物色好幼儿园,天哪,她抓狂。
宋运辉建议有些事可以让他们东海公司驻上海办事处同志来做,他会交代下,但梁思申不愿公器私用,只好自己忙得陀螺样,累死就忍不住找宋运辉吵嘴,可宋运辉实在太深,她吵不起来,反而吵得自己没劲,感觉自己是无理取闹。她有意惹宋运辉生气,可人家涵养太好,即使他身心疲累,也会打起精神陪她散心,直到让她开笑为止。弄得她有时候只好对宋运辉解释,吵架是发泄种,是解决问题捷径,可宋运辉硬说他跟深爱人吵不起来,他愿意妥协,有什办法。梁思申闻言当然感动,可是心里却为没吵出来而憋闷。
可事情却直没完。春暖花开,锦云里院子里香橼树、橘子树挂满雪花般累累花苞时候,她爸爸从遥远美国迈阿密打来电话,说他已经病退到美国。梁思申想到爸爸春节时候干咳,爸爸也该好好休息。可心里却又隐隐感觉有什地方不对,她再斥责自己不该疑神疑鬼都没用,她直觉爸爸小病而病退,退前不露丝风声,太不正常。想到爸爸可能对她重大隐瞒,以及那些隐瞒实际内容,她心情更加烦躁。
她还想到春节后大多数时间泡在北京宋运辉,她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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