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巡杀到停车场停车，实在不吐不快：“广告公司看到你这种人得吐血。广告噱
是谁呢？是那种
看见便宜就血压升高脚底发痒人，你是绝缘材料做，对你还真没用。啊对，你说说你核算下来，哪个方案你看着最合算？”
“对个人合算是折扣，对商场合算是返券。但如果返券广告做得更刺激点，原来百块送三十块券，改成三百块送百块券，
算下来对商场营业额和利润只有更有好处。别看同样是三百，后者要多给十块钱券，可是凑足百块钱货容易，凑足三百不易，很多都是凑不足三百，更多是三百到六百之间不足六百就放弃
，估算下顾客购买心理大致概率……”
杨巡也想到过是不是把百送三十换成看上去更噱三百送百，可想到中间差是十元券，相当于十元毛利，就有点心疼。此时听任遐迩侃侃而谈，杨巡边走路边看她，心里对广告方案立马有底。听完任遐迩发言，两人也已经进入西餐厅，杨巡由衷地道：“幸好你绝缘，利润得靠你这样人算出来，拍脑袋想没用。”
小姐送菜单上来，杨巡因此不想在点菜上为难看上去不大可能进出过这种场合任遐迩，不愿让任遐迩为难地对着份菜单最后嗫嚅地吐出西餐象征“牛排”两个字，就主动推荐道：“这边红酒羊排做得不错，这边酥皮奶油蛤蜊汤看比必胜客做得好，都试试？也照样来份，再两杯金汤力。”
不出杨巡所料，任遐迩果然没异议。小姐退下，杨巡就道：“杨速最近每天跟念超支，你也三天两头额外交收支报表给，你这
做是不是也是计算后结果？”
“没，如果把今年预期营业额与去年对等，不要求高于，也不低于，目前支出还不到利润临界线，因为去年办公费用很高，每次上海来人旅差费报销，拿来给们做次宣传绰绰有余。但如果再依照现在开支速度滑下去，离警戒线就不远。”
杨巡听，几乎有种如释重负感觉，绷紧俩小时肌肉下松快下来，眉头也舒展。他急切地道：“你说详细点。”这时两杯金汤力先上来，杨巡让杯给任遐迩，看着任遐迩从大包里掏出打印资料和支圆珠笔，却见任遐迩不急于说话，先抓紧时间脸好奇地看酒杯，晃着那酒杯闻酒香，拿手指划过杯外晶莹水珠。此时杨巡已然被任遐迩几句话洗脱所谓赌气重负，看任遐迩小动作就觉得分外可爱，坐对面言不发不打断她。等她小动作做完，才宽厚地道：“金酒不算烈性，又加汤力水和冰块，比啤酒度数没差多少，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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