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说要看到进步,变化要步步来?你好像最近情绪波动得厉害。要不们去香港散散心,或者在香港住晚。你才出月子,不能太动。”
“没法扔下屋子老小啊。”
“呵呵,你闭上眼睛,替你按摩。”
“你又不会。”
“试试嘛,总得让有练手地方。”
“没睡好比什都摧残人。这几天趁休息,你睡觉,管着可可。”
“奶牛能睡吗?你带护照没,护照能去香港吗?这几天想去香港买尿不湿和奶粉,需要挑夫名,国内进口货都不新鲜。”
“可以,明天查下航班,找个当天去当天回。”
“你看,你也监管着奶牛自由行动吧。还有,肥,郁闷死,衣服都穿不下,要买衣服。嗯,睡觉,争取可可下次闹时候睡足力气。唉,当初勇往直前地怀孕,肯定是对困难预估不足,年轻无知啊,上某人当。”
宋运辉哭笑不得地看梁思申跌进被子里,闭目就睡,心想可别真累出产后抑郁来,怎没句话是积极。他跟着上床,将妻子搂进怀里,轻柔地道:“说你听,睡着也行。你直说你已经适应国内生活,看你还没,你所受西方教育让你与国情格格不入。但如果你正经是外国人,你不会有那多心理冲击,反而可以冷眼旁观,将此当作个经历,你却又是个爱国者……”
“不对,你哪儿学来?”
“还不是你教?闭上眼睛,
“算你对,每次看他们挑着眉毛议论,心里光火。”
“这就是,你边为同胞辩论,边就更生气同胞不争气,你却不想想里面文化差异。换个角度说你十年前跟你外公打官司,这如果放到国内,够套上‘悍然’这个词。你外公在国外多年,算是司空见惯,因此现在可以跟你和睦相处。你说如果换作你爷爷,他还会不会接纳你?两国文化不同,观念有差异,你必须正视。再说礼物,初二们得参加个婚礼,你说婚礼上下收进那多红包,每个红包成百上千,这是不是集体行贿?可这是国情,睡着?”
“没睡,郁闷得昏迷。”
宋运辉忍不住笑,又道:“既然都这样,你说春节送礼还礼无数,你就是把卖都不够本,还怎做人?”
“又没针对你,烦这种情况——国情。”梁思申说到这儿,困意消退,“就算是国人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说什当裤子都要帮朋友,可不能用公款啊。现在明明是公私不分,打着友情幌子拉交情。可是你说得对,你作为当事者,那劳苦功高才拿那点工资,难道要你倾家荡产干g,m?也不行。唔,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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